暗網之中也算得上是人才濟濟了,多得是的亡命之徒和世界各國的頂尖殺手。
據說這些人一旦和雇主達成交易後,便會不計一切後果的完成任務。
他們就如同死侍一般,要不就是完成任務,要不就是任務失敗,死。
所以,這些殺手的費用絕對不低,看樣子,這範家主是下了不小的血本。
簡單的交談過後,白凝雨便聽到了江珊電話那邊,傳來了兩個男人爭吵的聲音。
“你一個大男人是沒有家嗎?一天到晚往這兒跑,不知道注意點兒影響?”這憤怒的聲音赫然是嶽華發出的。
隻聽另一個男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立馬出言譏諷道:“要說不注意影響,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自打你被白姑娘從緬甸園區救出來後,你就一直住在珊珊家裡,被珊珊照顧著。
你說你好歹也是當年的警校精英學員,讓你去緬甸園區當個臥底,都能給自己整的斷胳膊斷腿,你好意思嗎?”
江珊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拿著電話遠離的風暴中心。
白凝雨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這是嬌弱不能自理的正室和另一個想登堂入室的男人,為了贏得江大局長的青睞,展開了激烈的互懟?”
聽出了白凝雨的打趣,江珊不由得苦笑一聲:“白大師,看樣子你最近是沒少看番茄小說啊,嬌弱不能自理的正室這種詞都出來了。
你要是真的閒著沒事,就來我們警局坐鎮,幫我們偵破一下陳年舊案,彆看那些有的沒的。
林陽是小我們兩屆的學弟,他和嶽華上警校的時候就有些不對付,經常吵嘴,再說了我不喜歡年下的弟弟。”
說著,江珊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惆悵了起來:“要是嶽華他真的承認他是我的正室倒還好了,隻可惜他一直覺得如今四肢全無的他是我的拖累。
其實他什麼樣子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他活著就好……”
“你不喜歡年下的弟弟,可不代表年下弟弟對你沒意思,人家珊珊都叫出來了,這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啊。”白凝雨繼續調侃道。
江珊一腦門子的黑線,直覺告訴她,以後可不能讓白凝雨接觸什麼奇奇怪怪的網絡文學了,看把原本單純的小姑娘都教成什麼樣了,都會揶揄自己了。
白凝雨沒有再和江珊調侃,而是說起了生骨丹的事情。
江珊聞言,身形不由得一怔,隨後便是欣喜萬分。
要不是嶽華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承受生骨丹的藥力,她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帶著嶽華去白凝雨那裡,等著生骨丹煉製完成。
江珊對著白凝雨一陣的感謝,掛上電話後,就派去了四組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流守在白凝雨家附近。
而白凝雨這邊,則是盤膝進入了空間之中。
白虎身上的傷已經全然消失了,與此同時,帝君印也不在了,白凝雨想到在她昏迷的最後一刻,依稀聽到了眾閻羅們呼喚了一聲帝君。
想來,帝君印是被他回去了,既如此自己也就放心了,省得這麼個東西放在自己這邊,她還不夠整日提心吊膽的。
白凝雨摸了摸白虎的腦袋,便來到了煉丹爐旁,準備煉製生骨丹。
可就在她調動靈力的時候,白凝雨驚了一下子,隨即眉頭緊鎖。
什麼情況!她那一身的靈力與修為呢?
居然全都不見了!?
就在白凝雨疑惑之際,白虎叼著個東西,朝著她直揚腦袋。
接過白虎嘴裡的那個黃棕色的布,白凝雨赫然發現,這是一張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