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目光銳利的盯著,戴墨鏡的黑衣男人和中年男人。
隻見中年男人身旁的年輕男子,眸光一淩,冷冽如刀,移步至中年男人的身旁,登時間殺意顯現,那模樣就好似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餘下的幾人也戒備的看著周圍的保鏢。
原本聚集在二樓的賓客們見此情形,立馬躲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自己。
秋子瀟陰沉著臉緩緩走來。
然而在看到白凝雨的一刹,臉色稍有異動:“程姑娘,這麼早就過來啦,有什麼喜歡的嗎?”
白凝雨聳了聳肩:“逛了一圈,覺得這個木乃伊有點意思,秋大少這是?”
秋子瀟也沒有對白凝雨隱瞞,他的目光掃向了戴黑色墨鏡的男人和中年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道:“空島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混進來了。”
說著,他便揮了揮手,對保鏢們吩咐道:“拿下!”
然而,就在保鏢們要準備動手的時候。
胖子突然眼珠子一轉,對著秋子瀟笑道:“哎呀,您說有兩個人混進來了,不知道您說的是哪兩個人啊?我們可都是正經進來的。”
秋子瀟看著胖子,鼻間發出了一聲冷哼:“好,那麼我想問,這位戴墨鏡的齊先生和這位吳先生,你們的邀請函在哪裡,或者說,是誰帶你們進來的?
據我所知,你們五個人隻有一張邀請函,那樣的話隻能進來三個人,其餘多出來的兩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胖子卻不慌不忙的走到白凝雨身邊:“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倆是這位程姑娘的保鏢!”
白凝雨抽了抽嘴角,一腦門子的黑線,這胖子說瞎話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秋子瀟顯然沒想到胖子會這麼說,當下也是一愣,隨即看了看白凝雨。
腦門子上顯示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假啊,白姑娘這麼厲害的人也需要保鏢?
關鍵這保鏢還是兩個普通人,連異人都不是。
如果反過來說白凝雨是他倆的保鏢,倒是還有幾分可信度。
白凝雨伸出食指撓了撓臉,對滿是疑惑的秋子瀟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秋子瀟見這幾人好似真的和白凝雨認識,身上的戾氣也消除了幾分。
卻還是死死的盯著齊吳二人,冷聲說道:“昨天空島倉庫被人闖入,還好發現的及時,並沒有讓那人得逞。
我不管你們想要乾嘛,但你們最好不要在空島惹事,不然的話……”
秋子瀟沒有再說下去,然而一股來自異能者的強大壓迫感,籠罩在五人的身上,他們瞬間都感覺到了眼前人物的危險。
隨後,秋子瀟揮退了那群保鏢,轉而笑眯眯的看向白凝雨,為她介紹了起來:“程姑娘,這具木乃伊是從海裡打撈出來的。
要說有意思,那的確是有些詭異,這木棺之上好似是有某些封印,當時打撈上來時,棺木依然完好如初,打開之後,裡麵甚至都沒有進水。
屍體保存的極好不說,裡麵甚至還帶著一股異香。
據說這具木乃伊死後帶著可怕的詛咒,所有得到她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落下,胖子搓了搓冒出雞皮的兩個胳膊:“要你這麼說,這玩意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你還要把她拍賣出去害人?”
聞言,秋子瀟嗤笑一聲,搖了搖手裡的扇子,一副淡然的表情說道:“故事他們也都知道,但架不住他們就是喜歡這種獵奇的玩意,生意場上,你情我願罷了。”
白凝雨卻是不甚讚同的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秋大少,這東西如不儘早處理,恐生事端。”
秋子瀟自然是對白凝雨的話深信不疑,他聽白凝雨這麼說,表情也是凝重了起來:“好吧,我現在就去和爺爺商量一下。”
白凝雨點了點頭,秋子瀟便離開了展廳。
見秋子瀟走了,五人這才鬆了口氣,胖子衝著白凝雨拱了拱手:“程姑娘,大恩不言謝,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您招呼。
我王胖子但凡推托一句,我那王字就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