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和尚的額頭已經冒出了細汗,忙對身旁的天然禪師道:“我先去警察那邊,你趕快派人去找釋竹大師!”
了因和尚此時的心中,已然是後悔不已,隻希望這件事的範圍,不要再擴大了,千萬彆和釋竹大師有所牽扯才好。
都怪他被豬油蒙了心,貪圖那一時的名利,若是自己老老實實的彆邀請釋竹大師過來,那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想想當初,為了爭取到釋竹大師來來朗月寺的名額,他可是和其餘幾家寺廟鬨得很不愉快。
本想著靠這次機會,將朗月寺的名聲在往外推廣一下,使朗月寺的地位再上升一個檔次。
卻沒想到,好處沒撈到,卻惹了一身騷,了因隻覺得悔不當初。
當然,那些個暗戳戳的,蹲在直播間裡的,各個寺廟的住持方丈們,則是在暗自慶幸,還好當時這機會被了因搶了去。
東初道人攔住了正要離開的了因和尚道:“不用找了,我知道他在哪兒。
了因,你要是相信我,就讓天然和尚去處理警方那邊的事情,你和我去一趟大雄寶殿,就什麼都明白了。”
了因的直覺告訴他,大雄寶殿裡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令他都控製不了的事情。
但了因的內心還是抱有著一絲絲的僥幸,說不定東初這牛鼻子道士的卦算的不準呢?
事有萬一也不一定。
但看東初這般信誓旦旦的模樣,了因也拿不準了,最終還是按照東初道人說的那樣。
讓天然禪師去處理警方那邊的事情,而自己隨著東初道人去往了大雄寶殿。
寺廟中的動靜,已經驚動了不少僧眾。
幾人來到了大雄寶殿外,隻見殿門緊閉,裡麵一片漆黑,未見任何異樣。
見此情形,了因和尚的心中才稍稍平穩了幾分。
【這大雄寶殿,看起來好像沒出什麼事兒啊。】
【往往看似正常的地方,其實恰恰才是最異常的。】
【樓上的說的這麼玄乎,難不成是看出了什麼?】
【那……倒是沒有,我這不是烘托氣氛嘛。】
白凝雨眯了眯眼睛,淡淡道:“障目空間,區區障眼法罷了。”
四周一片寂靜,除了月光和依稀的蟲鳴聲外,彆無他樣,了因和尚指著大雄寶殿,剛準備出言諷刺東初道人兩句。
就見東初道人一把捂住了了因和尚的嘴,在其耳邊輕聲道:“虧你還是得道高僧,難不成連個障目空間都看不出來。”
聽東初道長這麼說,了因和尚再次定睛望向大雄寶殿,可卻仍是沒看出絲毫異樣。
了因和尚心中大駭,壞了,什麼時候這東初道士的實力,變得這般強悍!?
當真是恐怖如斯。
還什麼障目空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此時,了因看向東初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但了因轉念一想,這臭道士不會是在誆自己的吧?
了因露出了狐疑的目光,耐著性子,壓低了聲音道:“那,你能破了這個障目空間嗎?”
【東初道長,有點兒裝了啊,彆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也沒看出來。】
【笑死,那了因方丈被東初道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隻見東初道人給身旁的淩語道姑使了個眼色。
淩語立即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手中飛快的掐動法訣,口中默念咒語:“天清地明,萬物清明,驅邪破惡,回歸本源,急急如律令,破!”
下一刻,就見一道金光射入了大雄寶殿裡,打在了一個無形的屏障之上。
屏障碎裂開來,化為了一股黑灰。
屋內,男人蓮花盤坐,兩個人影相互交疊。
女子滿麵緋紅,香汗淋漓,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奈何身下的男人依舊堅如磐石,沒有絲毫完事的打算。
女子表麵應和,心中卻是強忍著惡心,要不是為了治病,她怎麼會願意和這麼個難看發福的老男人做這種事。
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幻想著身下的人是自己帥氣的男朋友。
一想到這裡,女子便咬了咬唇,心中有些不忿。
要不是自己那個男朋友,要遵循什麼狗屁的道家禮法,不得淫亂,說婚前絕不碰她,她早就能嘗到帥哥的滋味了。
想著,女子便舔了舔嘴角有些發乾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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