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白凝雨再問什麼,就見黑袍人抬手朝著她的眉心一點。
霎時間,許多屬於黑袍人的記憶,便湧入了白凝雨的腦海中。
隨後黑袍人抬手一揮,便將白凝雨和白虎給送入了塔內一層的入口處。
下一刻,黑袍人便與染止開始纏鬥了起來。
染止憤恨的對著黑袍人怒斥道:“蠢貨,你為她重入紅塵,辜負了師父師伯們的期待,她卻轉頭另嫁他人,你竟然還想著她!?”
說著染止轉而微微一笑,試圖說服黑袍人:“不若咱們合力逃出這裡,屆時你親自去找她,與她重續前緣如何?
況且我就是你,你永遠也殺不了我!”
說到這裡,染止發出了一陣狂笑。
然而黑袍人,卻是並沒有出現染止想象中的反應,而是依舊不為所動,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染止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聲音也變得陰鷙了起來:“你不覺得現在的你,這副模樣太虛偽了嗎?明明很想離開這裡,卻又拚命維護心底那可笑的正義。
嗬,正義,何曾站到我們這一邊?
我告訴你,你不想出去,彆攔著我,否則我就算是殺不了你,也能把你困在我的身體裡!”
塔內一層。
夢魔等一眾邪物,卻是並沒有像上層邪物那般激進,倒是一派平和之景。
見白凝雨來了,他們的身子一僵,顯然有著稍許懼意。
然而白凝雨卻並沒有理會他們,隻是將手中的圖紙和重傷的白虎收入了空間中。
感受到七層塔內的結界愈發的鬆動,白凝雨也不敢再耽擱,憑借著空間中的帝君印,順利的離開了七層塔。
夢魔等見白凝雨居然能毫無阻礙的進出這七層塔,瞬間驚掉了下巴,同時再次慶幸,他們在作死的道路上迷途知返。
出了七層塔,白凝雨見上方有靈力灌入塔內,便知定然是冥府中,已然發覺了七層塔的異樣,前來鎮壓了。
看這十道光柱,想必來的是冥府的十殿閻羅,正好,趁著此時,一並將自己的事情給了結了。
她就不信,這冥府中,秦廣王還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而且,她一直不明白黑袍染止的意思,什麼叫她體內有封印七層塔的力量?或許可以問問這十殿閻羅。
畢竟七層塔內邪物晉級,才引發的此次暴動,也是因她才陰差陽錯引起的,故而白凝雨也想親手平息了這檔子事。
想著,她便朝著無儘深淵的上方飛去。
片刻之後,白凝雨便已經到達了深淵之上。
隻見十殿閻羅一個個麵露嚴峻,不斷的向深淵中輸入術法,穩定封印。
眾閻羅見白凝雨突然從深淵下出現,紛紛一驚,尤其是秦廣王,驚恐過後,他的麵色變得極為難看。
“白凝雨,你殺害鬼差,阻撓陰差拘魂,還敢出現,找死!”秦廣王先發製人,率先將罪名安插在了白凝雨頭上。
白凝雨冷笑一聲:“哦?我竟不知,自己竟何時憑空多出了這許多罪名,我究竟有沒有殺害鬼差,阻撓陰差辦事,秦廣王不該心知肚明嗎?”
“荒謬!事實就是如此,你還想抵賴不成!我現在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禍害!”秦廣王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想著,隻要自己趁現在殺了白凝雨,便是死無對證了。
於是,秦廣王下意識的想要摸向腰間的打魂鞭,將白凝雨打至魂飛魄散。
但就在他的手,剛剛觸碰到空蕩蕩的腰間時,秦廣王心下頓時大驚,暗道不妙。
本來加強封印時,其他九殿閻羅都掏出了法器,隻有他沒有拿出法器,但那時,眾人的精力都放在了無儘深淵下,沒有人察覺到異樣。
可如今這突兀的動作一出,所有人都覺察出了些許的異常。
畢竟十殿閻羅的法器,就如同是普通人上班的必需品,都是隨身攜帶的,拿不出來,可就不太正常了。
白凝雨冷冷的勾起唇角,畢竟秦廣王的打魂鞭和渡厄扇,都被他交給了手下,來對付自己了,如今怎麼可能還拿的出來?
“怎麼,你的法器呢?為什麼不拿出來?”白凝雨冷聲看向秦廣王。
秦廣王咬了咬後槽牙,額頭青筋暴起,但依舊是盛氣淩人道:“本王如何,用不著你來置喙,白凝雨還不束手就擒!”
說著,秦廣王便揮起衣袖,一道強勁的靈力朝著白凝雨打了過去。
一旁的閻羅王剛欲出手,就見白凝雨手中猛然出現了一根長鞭,硬生生的將秦廣王的攻擊打散了。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白凝雨便對著閻羅王道:“閻羅王大人,我要狀告秦廣王,以權謀私,私自篡改凡人壽命,並且派人暗中殺害我。
這打魂鞭和渡厄扇,就是我從秦廣王派去暗害我的鬼差手中奪來的,請閻羅王大人明見,還我公道!”
為什麼請閻羅王為自己申冤,那是因為眾所周知,第五殿閻羅王是包拯,最是剛正不阿,不畏強權,所以找他是最合適不過的。
並且,白凝雨當著十殿閻羅的麵,將此事說了出來,若秦廣王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殺她,就勢必坐實了這些罪名,他不敢。
況且,就算是秦廣王他真的動手了,那閻羅王勢必也會出手阻止。
白凝雨此言一出,十殿閻羅麵色各異,閻羅王看向秦廣王和白凝雨,聲音低沉嚴肅的說道:“此事關係重大,待封印加固後,我會上奏帝君親自決斷。”
就在此時,無儘深淵卻突然出現了劇烈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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