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他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驟然一變。
“你們都是從村外進來的外來者吧?在我們村乾什麼呢?趕快滾出去!”
一個中年人站起身,對身穿便裝的錦衣衛們嗬斥道。
巧合的是,說話之人正是白天將江塵等人趕出去的村民。
也可以看出,他為了不將外人拉入火坑,使出了怎樣的努力。
“這位兄弟,不要著急,事情已經結束了,控製你們的邪修也已經被我們乾掉,你們安全了!”
王銀鑼立刻上前,抓住中年人的手,正色寬慰道。
此話一出,中年人頓時一怔,他看著王銀鑼那張熟悉的臉,仿佛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
“你,你們難道是……錦衣衛?”
“是的,我們在江銀鑼的帶領下,一路調查找到了這裡。”
“隻是你們的大腦中被種入了奴隸印記,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才在半夜將你們偷偷從家中帶了出來,還望你們不要怪罪。”王銀鑼語氣溫度道。
聽到這話,在場的村民們麵麵相覷。
過了半晌,最先反應過來的中年人眼眶一紅,兩道熱淚從眼角流下。
“謝謝,謝謝你們,那個可恨的邪修終於死了!”
“鄉親們!快,跟我去救那些孩子!”
“浩兒,爹終於能見到你了……”
中年人瞬間失態,率先衝向村長宅院。
這一動,許多村民都跟著衝了過去。
這些人,都是原本家裡有孩子,後來被鄭槐抓走的人。
被控製的這段時間,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自己的孩子。
有些村民為了救孩子,甚至不惜直麵鄭槐。
然而以鄭槐的凶殘程度,但凡敢出頭的,都被其殘忍殺害。
久而久之,村民們隻能將恨意與對孩子的思念壓在心底,每天如同死屍一般,維持著村子的表麵安定。
而現在,壓在他們頭上的邪修終於死亡,他們的孩子也終於能救出來了!
等到村民們找到自己的孩子,其他孩子也被盧忠元帶人從豬圈中救了出來。
因為鄭槐根本隻是將這些孩子當做陣法材料的緣故,這段時間以來,僅僅隻是維持著這些孩子的生機,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吃的。
久而久之,絕大多數孩子都被餓的骨瘦如柴,令人不忍直視。
“可恨這鄭槐已經死亡,不然我定要將其抓回去,派宮內太監將其淩遲一百遍!”月靈對這些孩子感到憐憫,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宮裡的太監?你還有這路子?”江塵微微一愣。
不過也沒有多想,安慰道:“沒關係,焚天陰炎的火毒爆發後,可是從內而外蝕骨般的疼痛,遠超淩遲。”
“他死前的樣子你應該還記得,那樣的痛楚,也足以讓他銘記到下輩子了。”
“這倒也是。”月靈歎了口氣,心情平複下來。
看著銅鑼們收拾收尾,村民們也幫忙照顧起了其他孩子。
江塵一時間閒了下來,便向天邪老祖詢問道:“話說回來,這血魂大陣既然無論村民還是武修都能煉化成丹,又抓那麼多孩子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