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渡川,白懷刃,出來見客了!”
“你們兩個迂腐的老東西,在裡麵想了這麼久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不然再在裡麵待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白孤城敲了敲門大聲說道,絲毫不給裡麵的人麵子。
很快,大門打開。
兩個身材修長,穿著一身絲質長袍,半人形態的銀月皇兔,帶著一群修為稍差一些的白兔子走了出來。
這些兔子一出來,立刻憤怒瞪視白孤城。
“白孤城,你想乾什麼?”
“看來前些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又上來挑釁!”
“我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投靠黑金皇兔一族的,也不屑於和那些畜生做一些喪儘天良,殘害同族的惡事!”
“你還是彆做夢了!”
說話的兔子,乃是為首的那兩位長老中,年紀略小,氣息也稍弱一籌的白兔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二長老白懷刃了。
其人也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身懷利刃,鋒芒畢露。
絲毫不畏強權,也不屑於邪魔歪道。
能在一群叛徒和黑金皇兔一族強者的包圍監視中堅持到現在,足可見其心中之堅定。
不過,具體如何,還是要再試一試。
江塵眸光一閃,上前一步將白孤城推開,對那兩位長老冷笑道:“老東西,我們給你們這麼長的考慮時間,已經算是很給你們機會了,你們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倘若再不臣服於我們,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你們可不要以為,你們地位崇高,在銀月皇兔一族中掌握權勢我們就不敢殺你們。”
“我可以直接了當地告訴你。”
“等到我們兄弟二人做好了準備,徹底開始對銀月皇兔一族展開清算的時候,還在負隅頑抗的,都將再沒有一絲機會!”
江塵冷冷的看著在場的一眾銀月皇兔,雙眼之中滿是寒意。
然而麵對江塵的威脅,兩位長老絲毫沒有畏懼。
白懷刃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畜生回來了。”
“你和你那個畜生大哥撒尿和泥的時候老夫就已經是銀月皇兔一族的長老了,憑你也配威脅老夫?”
一旁的大長老白渡川說話沒有那麼難聽,但也一臉深沉的冷冷道:“黑霸地,我知道你來是想乾什麼,但還是請回吧。”
“我們都是銀月皇兔一族的族人,無論你們想做什麼,我們都誓死與族共同進退。”
“你們想要殘害我銀月皇兔一族的族人,就從我們的屍體上跨過去!”
看著這二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江塵眼中寒意更甚,身邊的一眾黑金皇兔,眼中也逐漸有了殺意。
黑大山忍不住寒聲道:“白渡川,我就不明白了,我家族長大人可是已經非常有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