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江塵嘲諷一笑。
這笑容放在黑霸地的臉上,其眼角的一道刀疤,令他看起來頗有一些凶戾。
“老家夥,怎麼樣,被人背叛的感覺還不錯吧?”
“不過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幫你們一把,你們如何能夠一次性篩出這麼多蛀蟲?”
聽到被黑霸地稱為蛀蟲,那些剛剛背叛的銀月皇兔臉色都有些難看。
看了看兩位長老的臉色,江塵繼續嘲諷道:“無論如何,之前我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
“事到如今,你們已經再沒有任何機會!”
“不過我這個人到底還是心善,最後的最後,我再給你們一夜時間。”
“你們可以好好考慮,到底要不要投靠我們,並利用你們在銀月皇兔一族中的地位,為我們拉攏來更多銀月皇兔的投靠。”
“如果這一夜時間過去,你們還是要執迷不悟的話,明日就將你們全部抓起來,為我兄弟二人的大業添磚加瓦!”
“哈哈哈哈哈哈!”
江塵十分囂張的說罷,隨後一揮手,直接帶著身邊的皇兔們離開了這裡。
那些背叛的皇兔,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兩位長老和剩下的皇兔,心中隻覺得慶幸。
說到底,無論黑霸天還是其他兔子掌權,皇兔一族還不一樣是皇兔一族?隻是換了掌權者而已。
相比之下,若是與這些銀月皇兔一起,毫無價值的死在這兒,這才是極大的不該。
待一群黑兔子全部離開後,白懷刃這才惱怒的看向白渡川,不解的問道:“大長老,剛剛為什麼要攔著我?”
“如今我們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難道你還覺得,族地那邊能察覺到我們這邊的情況,並派人來支援?”
“為今之計,唯有拚上性命,和這些畜生拚命。”
“儘可能多殺一批他們之中的骨乾,才能幫助族群緩解壓力!”
因為惱怒,白懷刃的語氣有些衝。
其他銀月皇兔的臉上也帶著幾分疑惑。
他們也和白懷刃一樣做好了拚命的準備,隻是因為兩位長老不發話,這才不好爆發。
不然的話,剛剛突然出手,怎麼說也能殺幾頭黑金皇兔以及那些叛徒泄憤!
麵對這些疑惑的目光,白渡川深深看著黑金皇兔們離開的方向,片刻之後緩緩道:“我知你們都忍不住了,說實話,老夫也是。”
“但如今還沒到拚命的時候,你們先彆急!”
“如今這座城主府中,不但有無數敵人值守,城主府內的多層大陣也被他們牢牢把控,我們貿然出手,隻會迅速團滅,對這些敵人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聽著白渡川的這番話,周圍的銀月皇兔戰意儘失,都升起了一絲無力感。
是啊,他們的人數雖然還算多,但經曆了多次背叛之後,說到底也就那麼回事。
在敵人嚴密監視,城主府大陣也被敵人掌控的情況下,哪怕豁出性命,也是無濟於事。
難道,銀月皇兔一族終究還是逃不過被黑霸天圈養的結局?
白懷刃緊緊盯著白渡川,過了半晌,忽然問道:“大長老,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或是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我了解你,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是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有句話白懷刃沒有說的很明確。
以他對白渡川的了解,對方的突然變化,還是在那些黑金皇兔過來後突然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