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金玉堂的威壓,弟子們眼中滿是恐慌之色。
他們都清楚,金振邦是金玉堂唯一的大哥,而那個大型靈石礦,則是金玉堂為了避免礦脈被天劍聯盟拿走,為了私下獨吞才做的安排。
然而現在,金振邦死了,靈石礦多半也已經發現了。
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極大的失利。
因此一個個連忙雙膝跪地,向金玉堂磕頭請罪。
“金長老,這件事也並非全是我們的錯,我們到現在也一頭霧水,太一山那邊並無消息發來。”
“而且,此前我們為了不暴露行蹤,所有的事情都是讓您大兄帶著他剛拉起來的宗門子弟去做的。”
“所以,希望長老能給我們一次改正此次失利的機會!”
弟子們連連請罪,言語之中充滿了畏懼。
相處這麼多年,金玉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再清楚不過。
這位金長老看似相貌端正,氣質中還帶著幾分儒雅,但實際上其本人卻是個相當暴戾的性格。
前些年有弟子做錯了事,二話不說直接殺了,後來宗門執法堂來詢問,也沒說出個什麼結果,隻能這麼算了。
如今做錯事的成了他們,難免不會被金玉堂責罰。
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機會?那靈石礦已經被發現,我那大兄也已經命喪黃泉,你們還想要什麼機會?”
“我走之前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金玉堂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釋放出的威壓也更重了幾分。
眼前的一眾弟子麵色蒼白,額頭冒汗,膽子小的甚至瑟瑟發抖,看都不敢抬頭看一眼。
忽然,這股強大的威壓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金玉堂平淡說道:“罷了,真論起來,也是我那大兄太蠢,怪不了你們。”
“太一山那邊的情況,你們可安排人去看了?”
弟子們連連點頭。
“已經安排了,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我們特地讓幾位師弟,偽裝成去太一山曆練的樣子,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出結果了!”
正說著,為首的那名弟子的腰間,一枚傳訊符光芒閃爍。
他立刻拿起傳訊符一看,臉上浮現驚訝之色。
“長老,已經有結果了,那幾位師弟說,您大兄建立的宗門已經完全覆滅,如今的太一山內,有一個不入流的新宗門正在建立,好像叫什麼太一宗。”
“因為如今的太一山,已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其中,所以那幾位師弟都被攔了下來。”
“另外,師弟還說,這個新宗門手裡是有太一山地契的。”
“長老,這下可麻煩了!”
聽聞這些話,在場的弟子都麵麵相覷,金玉堂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那名弟子繼續說道:“按我們天劍聯盟的規矩,每一個剛剛建宗的宗門,凡是經過了認證的,在建宗之後都會接受我們天劍聯盟的視察。”
“待視察之後,其宗門範圍內的所有資源都會經過量化,總結出一個大致的資源量,以此為基礎進行稅收。”
“並且從今以後,每過一段時期都會收取一次賦稅。”
“如今這太一宗已經正在建設當中,待其建成之後,我們天劍聯盟的賦稅堂就會前去視察。”
“這樣一來,那座靈石礦就和我們徹底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