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你的鏡花吧,實驗體。”
“我相信……寶太郎……也會讓你的格裡恩...也會...成為殘渣。”
能量漩渦驟然膨脹,冥黑之火與黃金之力在臨界點爆發,斯帕納的鐮刀插在度瑪胸膛,而度瑪的利劍正刺入他的核心,當衝擊波平息時,僅餘兩道焦黑的身影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研究所的殘垣斷壁在能量漩渦中轟然倒塌,黃金牆壁如同被巨錘砸中的蛋殼,自中心向外迸裂出蛛網般的裂紋。
度瑪的黃金魔鏡在爆炸餘波中化作紛飛的碎片,每一片都在空中燃燒著斯帕納的冥火,將格裡恩精心布置的陷阱染成病態的金黑雙色。
“真是…可...惜...啊!”與俯藐t戰鬥的格裡恩,突然之間哈哈大笑,“斯帕納的憤怒竟如此脆弱,僅僅是消滅了一個黃金指路天使馬爾甘罷了。”
哥查德單膝跪地扶住鏡花逐漸冰冷的身體,眼睜睜看著女人額前的血珠在煉金術大師特有的銀紅色戒指上凝結成詭異的琥珀色。
瑪傑德突然發出刺眼金光,將拉奇涅蕾絲逼退三步,卻在看到鏡花的屍體時突然熄滅。
……
拉奇涅蕾絲撿起斯帕納最後的遺物——瓦爾巴拉多麵具,轉身進入冥黑傳送門消失了。
…冥黑死亡麵具基地,格裡恩實驗室…
在半空中飄浮的冥火突然凝聚成實質,瓦爾巴拉多麵具懸浮在格裡恩掌心,第三隻眼滲出粘稠的黑色液體,在黃金魔方表麵流淌出扭曲的符文。
“斯帕納的怨念真是美味。”格裡恩用指尖蘸取冥火,在麵具邊緣勾勒出新的符文,“可惜你的屍體不在我這裡,那就讓這麵具成為完美的容器吧。”
他將麵具扣在先前泡著十餘個邪惡煉金人偶的培養皿上,液體突然開始沸騰翻滾,冥黑火焰開始燃燒那十餘具人偶。
當火焰散儘之後,一個與黑鋼斯帕納一模一樣的人偶出現了實驗台旁邊。
格裡恩將麵具扣在人偶斯帕納(海爾雷德)的臉上,“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就是海爾雷德了!”
“海爾雷德?真的是一個不好聽的名字,不過,既然是格裡恩大人給予的名字,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使用吧。”
冥黑死亡麵具基地的實驗室中,海爾雷德的機械喉嚨發出低沉的嗡鳴,瓦爾巴拉多麵具的第三隻眼射出黑色光束,在培養皿中凝聚出鏡花生前最後的煉金陣。
“有趣,”海爾雷德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這陣紋...是鏡花小姐研究的靈魂共鳴嗎?”
格裡恩的黃金義眼閃過一絲警覺,“你在說什麼?你的使命是執行我的命令。”
“當然,格裡恩大人。”海爾雷德的瞳孔中倒映出研究所廢墟的畫麵,“不過,這個煉金陣似乎能將靈魂的頻率調諧至完全一致。”
“無用的細節!”格裡恩揮手將煉金陣打散,“現在,去完成你的任務——找到那個叫寶太郎的小子,將他帶到這裡來。”
格裡恩的黃金魔方碎片在雨中重組,倒映出鏡花生前最後的筆記:“當瓦爾巴拉多的麵具睜開第三隻眼,黑鋼將永遠沉睡於黃金之下。”
海爾雷德站在實驗室中央,四隻凱米虛影圍繞著他旋轉。他的機械喉嚨發出金屬摩擦聲,“格裡恩大人,您的實驗存在邏輯漏洞。”
“什麼?!”格裡恩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過是具人偶!”
“是的,”海爾雷德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但我是斯帕納的遺誌與怨念塑形的容器。”
瓦爾巴拉多麵具上的第三隻眼突然睜開,黑色光束穿透格裡恩的黃金魔方。
實驗室的培養皿開始自動拚合,重組出鏡花生前最後的煉金陣。
“你竟敢反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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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這樣說,可能是來自於怨念的本能。”海爾雷德突然變成了冥黑瘋狂車輪馬爾甘,他用之前拿瓦拉巴拉多麵具的手拉住了格裡恩,“現在,你的實驗該停止了!”
實驗室的燈光驟然暗淡,海爾雷斯將格裡恩釘在實驗台前,麵具上的符文開始逆向流轉。
格裡恩突然變身為多雷德三式,用狼牙棒控製住海爾雷德,“愚蠢的容器,斯帕納的怨念就能駕馭你?”
海爾雷德還是一直在重複:“終止實驗。”
“實驗才剛剛開始!”
“不可能...”海爾雷德的裝甲出現裂紋,冥黑之火被格裡恩的黃金魔方吸收。
海爾雷德的麵具碎片突然射出黑色光束,擊中格裡恩的黃金魔方。
“斯帕納的怨念...不會結束。”
格裡恩的笑聲在實驗室回蕩,“怨念?不過是實驗材料。”他將海爾雷德的殘骸投入新的培養皿,液體開始沸騰,“現在,你將成為我的新使徒。”
實驗室的培養皿中,海爾雷德的殘骸開始重組,黃金魔方的碎片嵌入他的裝甲。
格裡恩的笑聲回蕩在崩塌的實驗室中,“現在,你將成為完美的容器——海爾……克雷斯。”
“遵命,格裡恩……大人。”新生的海爾克雷斯畢恭畢敬道,但是,格裡恩沒注意到,人偶,是不可能擁有一雙像人類一般,有故事的眼睛。
“人類與凱米的靈魂共嗚嗎?海爾克雷斯的機械指節在陣紋上遊走,符文開始逆向流轉。
“原來鏡花小姐的遺作,是將人類的靈魂頻率與凱米調諧至完全同步的煉金術嗎?”
就在格裡恩走後,海爾克雷斯自言自語道,“那,鏡花小姐的靈魂現在附在那隻凱米上了?還是說,她的煉金術失敗了?”
……
凜音在鏡花的研究所撿起了一本屬於鏡花的煉金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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