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霧吟這一掌力度極大,狡兔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然而她並沒有屈服,反而頂著腫脹的腮幫子,發出一陣輕蔑的嗤笑聲,然後猛地向江霧吟撲去。
穆裡本想當個和事佬,試圖勸解一下,但卻被霍清淮毫不客氣地一把扯開。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卷入這場紛爭之中,隻好眼睜睜地看著狡兔被江霧吟死死壓製住,左右開弓地扇著耳光。
狡兔算是踢到鐵板了,江霧吟本來就生理期暴躁,一直壓抑著沒處宣泄,喲嗬她自己就湊上來貼臉開大,這江霧吟能忍的了?
答案是忍不了,抽不死你丫的,讓你滿嘴噴糞!
"還敢亂說話?還敢狗叫?"
江霧吟每一次出手都用儘全力,以至於她的手掌變得通紅,甚至微微發疼。但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怒喝。
"居然還有臉指責我依靠男人?究竟是誰離不開男人啊?你有本事彆靠男人啊,為什麼要跟七八個男人混在一起?有能耐你自己找出路去啊!"
江霧吟越說越氣憤,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
她一邊不停地抽打狡兔的耳光,一邊破口大罵。心想,好嘛,老子不發威,真當姐是病貓啊,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得服服帖帖!
眼看著狡兔已經被打得翻起白眼,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霍清淮這才鬆開了鉗製住穆裡的手。
但是穆裡仍然沉浸其中,津津有味地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世界。
一旁的霍清淮實在看不下去了,終於忍無可忍地踹了他一腳。
穆裡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於是他連忙走上前去,象征性的伸出手裝出一副要將兩人分開的樣子。
就在這時,江霧吟也覺得打得差不多了。畢竟她的手掌已經開始發痛,再繼續下去可能會受傷。
因此,她便順著穆裡的動作,很自然地被拉開了。
穆裡見狀,不禁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不是吧......這就結束了?我是不是不該拉啊......我還想看呢......
他看向已經昏迷的狡兔的眼神中透著些許不滿和遺憾,似乎對接下來無法看到更多精彩場麵感到頗為失望。
畢竟他們已經忍受狡兔很久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嘴欠了。
但是這幾個大男人也隻能暗自生氣,畢竟總不能真的去欺負一個女孩子吧?
今天可算出了一口惡氣,看著狡兔挨打的樣子,簡直讓他覺得通體舒暢,甚至還意猶未儘,想要再多看三個小時才過癮。
其他幾個人也同樣看得很爽,一個個眼睛發亮地緊盯著江霧吟,仿佛她是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江霧吟並不知道自己今天竟然替九個人報了仇,那些曾經被狡兔折磨過的痛苦,此刻都化作了大仇得報後的狂喜。
霍清淮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那幾個家夥熱烈的目光,然後輕輕捧起江霧吟的手,輕輕吹著氣問道:“疼不疼呀?”
江霧吟則一手叉腰,豪爽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她的臉肯定比我的手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