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幾天晚上都是躲在監控視野盲區行動的,慢慢的也已經摸清楚了內城哪些地方是盲區,所以行動起來更加便捷了。
隻見那四個男人正相互推搡著,嘴裡還不時地嘟囔著些什麼,急匆匆地往巷子外走去。
他們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沒有留意到靠近巷子口的陰影處竟然靜悄悄地站著兩個人。
就在這時霍清淮和江霧吟突然現身,手中黑洞洞的槍管直直地對準了這四個毫無防備的男人。
刹那間,那四人直接嚇得呆若木雞,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甚至連呼救的聲音都來不及從喉嚨裡發出來,便被動作敏捷的霍清淮和江霧吟迅速地用繩索緊緊捆在了一起。
江霧吟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直視著眼前這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男人。
此人正是剛才那群人中下手最為凶狠的那一個。
此刻,冰冷的槍口無情地抵在了男人的額頭之上,那股透骨的涼意讓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咱……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太危險了,您快把這玩意兒放下吧!”
男人驚恐萬分地哀求道,聲音顫抖得厲害。
然而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自己究竟何時何地得罪過這號人物。
要知道,在這片地界上,通常隻有那位大人身旁才會有人持槍啊!難道是自己私下偷拿東西出來的事情敗露了?想到這裡,男人的臉色變得愈發慘白。
“說。”
江霧吟麵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眼神依舊死死地盯著男人那張因心虛而顯得有些賊眉鼠眼的臉。
果然,僅僅這麼一個簡單的字眼,就讓原本還強裝鎮定的男人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恐懼,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水與鼻涕混雜在一起,模樣狼狽至極。
“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我對天發誓,我隻是看到那個娘們兒脖子上戴著這條項鏈,一時起了貪心,這才鬼迷心竅把它順走了。但我向您保證,我真的連她一根汗毛都沒碰啊!”
男人涕淚橫流,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同時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進衣袋裡,掏出一條項鏈來。
那條項鏈的吊墜是一朵向日葵,花瓣已經有些掉色,邊緣也有著明顯的磨損痕跡,顯然經曆了不少歲月的洗禮。
江霧吟見狀不禁秀眉微蹙,正打算伸手接過項鏈看看,冷不丁地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項鏈搶了過去。
原來是顧曉濤不知何時衝了過來,此刻他雙眼布滿血絲,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緊緊握住手中的項鏈,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如疾風驟雨般朝著男人的肚子猛擊。
“說!我姐姐到底在哪兒?你究竟把我姐姐怎麼樣了?”
顧曉濤邊打邊怒吼道,每一拳都用儘了全身力氣,仿佛要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打成肉醬。
一開始即使承受死四人的毆打,顧曉濤也愣是強忍著沒讓淚水掉下來。
但當他真切地感受到手中那條熟悉的項鏈時,心中的悲痛再也無法抑製,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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