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近入住了一家酒店。
雖說吃了兩粒養精丸,加速了對酒精的分解吸收,但由於酒喝的過猛了又是第一次喝酒,心想要是真的能夠作用真氣將酒逼出體外就好了,這時《天醫訣》又有一段話出現在腦海中,“氣沉丹田……”
葉風試了下,果真有酒從腳尖滲出,隻是速度太慢了,而且頗耗費真氣,不一會葉風已感覺好多了,但真氣也幾乎用完了,這主要是因為葉風真氣量太少的緣故。
第二天一早,顏朝華、李同書要先去省藥監部門去彙報工作,然後才離開,李銘華充當司機,葉風打算在省城呆幾天,順便到中藥材市場去看看,林雪原和林琳先返回。
分彆前,顏朝華和李同書都跟葉風打氣,讓他彆灰心,回去後找衛生部門,看能不能和市裡或縣裡的醫院合作,把這種新藥注冊了。李同書和林琳再三叮囑葉風,在大城市要注意人身財產安全,有困難就和他們聯係。
這一趟省城之行,市、縣藥監部門的領導能夠出麵聯絡協調,不管是出於私人感情幫助,還是出於想做出一番成績的目的,初衷都是好的,葉風很是感動。更讓他感動的是叔叔一家的付出,既出錢又出力,姐姐還被人家口頭侮辱了。
葉家村的出路是自己的責任,而不是叔叔一家的責任。
碧生苑中藥材批發市場不僅是sc省最大的中藥材批發市場,也是全國五大中藥材批發市場之一,在這裡,隻要是和中藥材有關的行業,這裡幾乎都有。有賣藥材的,有賣藥材種苗的,有賣保健品的,還有中醫診所、醫院、中成藥連鎖店,以及中藥材初加工廠、製藥廠等。
碧生苑中藥材批發市場,讓葉風認為這一次省城之行沒有白來,逛了一整天,葉風以批發價購買了一些藥材,聯係訂購了一批藥材種苗,談好了藥材銷售初步意向,還推廣宣傳了自己的養精丸。
不過在養精丸宣傳推廣方麵不儘人意,葉風走了十家診所和三家製藥廠,大家第一件事就是問他的專業學曆和他的藥劑師資格等級,客氣一點的,嘗試養精丸會給一個好吃的評價,並告知沒有擴張業務的計劃,不客氣的直接就是一陣冷嘲熱諷,拒之門外。
總的來說,葉風對這次出行的收獲還是比較滿意的,以目前自己的身份和資格確實難以得到重視。
葉家村近日比較熱鬨,先是鎮上乾部帶來一幫商人,欲租用葉家村土地,包括葉家村的祖祠。這幫人還是當初想租祠堂的那幫人,不過本次的租賃範圍變大了,除了祠堂周圍的區域,還包括斷腸崖周邊的區域。租金總量比上次要多得多,不過葉家村的人不是傻子,特彆是那次葉風提醒大家之後,村裡人都覺得天上不會白掉餡餅,獲得眼前小利,失去的可能是長遠大利。更何況,現在大家嘗到了養精丸的好處後,對未來種藥材搞加工充滿信心,地都租出去了,還搞什麼!
今日又迎來一個豪華車隊,八輛車,有的是京都牌照,有的是省城牌照,還有的是本地牌照,還有軍車牌照,車子有多貴,村裡人不知道,光是下車的那幫人,西裝革履的,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村裡還從來沒有如此熱鬨過,因為車子在村口停了下來,村口的居民都看熱鬨的圍在村子路口。
先下車的都比較恭敬的圍在一輛京都牌照車子的旁邊等候。
有人提前去打開車門,副駕位置下來的是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攙扶他的是一個平頭青年。
如果葉風在此,定會認出,此二人正是他在縣城救過的老人和將他推倒在地的年輕人。
村支書和村長接到鎮上通知,早就在村口等候了,心想也不知道這幫人是做什麼的,排場真大。
村支書和村長被鎮上領導帶到老人身前,二人還是比較拘謹的,畢竟鎮領導都是點頭哈腰的外圍人員。
老人對著其他人說:“你們大夥都回去吧,把我送到這也完成使命了,可以交差了,彆在這裡礙我老頭子的事。我本來就是隨便走走,讓你們搞得人儘皆知。”
看來,老人家還是比較排斥這種迎來送往官僚主義的場合的。
老人的話還是很管用的,八輛車隻剩下一輛京都牌照的轎車和一輛軍用越野車。
老人和藹的對著村支書和村長說:“你們彆緊張,我以前也是生活在這裡的,離開太久了,快死了,才想起來落葉要歸根。我也姓葉,天字輩的,你們是哪一輩的?”
“我是家字輩的葉家祥,他是衛字輩的葉衛林。”村支書葉家祥說,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天字輩的長輩,他還不太相信。
“家祥是吧,你應該還沒滿七十吧?”
“沒呢,剛過六十。”
“走,陪我這個老頭子走走,去祖祠看看。”
“您還是坐車吧!”村長葉衛林看他走路都要攙扶,擔心他出了意外。
“不坐車了,七十多年了,第一次回來,想到處走走看看。”
“您老當真是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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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老人念了句詩。
“現在村裡年齡最大是多少歲?叫啥名字?”老人又問。
“七十歲以上的隻有家慶叔一個了,今年七十三歲。”
“唉,歲月不饒人啊。當年,我們一家被趕出這個村子,現在我回來了,卻見不到當年的人了。”老人說。
看到葉家祥疑惑的樣子,老人又接著笑著說:“要不是當年被趕出去,我可能和很多人一樣早就化為黃土了。當然,我也沒有其他目的,就是單純的想回來看看兒時故地,這裡有我懷念的人和事。”
“這麼多年來,除了房子比當年好一些,其他的依稀還有當年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和家海最喜歡的事,就是偷偷跑到祠堂裡吃貢品。全村最大逆不道的就是我們了。”老人一邊回憶,一邊麵帶微笑的說。
村支書和村長陪著老人慢慢走向祠堂,路上多數時間是老人在說。
“祠堂還是老樣子。怎麼牌位還這麼少,不是人走了都要將靈牌供上的嗎?”
“老一輩的興,後來就不興了。”
慢慢的,一行人來到了祠堂外,村裡的好事者也將老人一行圍在裡頭。
老人進了祠堂,看了看靈牌,道:“我記得,靈牌是從頂樓往下擺,輩分越高的,擺的位置越靠上靠前。老眼昏花,靈牌上的名字我已經看不清了。宏基,你先拜上三拜,然後幫我看看是哪一輩的人。”
葉家祥介紹道:“這些都是很久以前擺的,大約有二十來年沒有增加過靈牌了。”
“哦?祖輩流傳的規矩變了?”老人問。
“總不能這樣一直擺下去,總有一天會擺放不下的。我們請人做了族譜,能記下來先輩的名字和簡要事跡已經足夠了。”
老人頗有興趣的說:“你們製作了族譜?能拿來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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