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穆愛華醒轉過來,她先是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下床看著輸液瓶上寫的藥名字,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怎麼是這種抗生素?”
“穆醫生,你醒啦!”葉風裝作一副驚喜的樣子說。
穆愛華關停了輸液管,衝葉風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是的,感覺好多了。”
這時,古方平掙紮著坐了起來說。“沒想到,我這條老命又撿回來了。”
“古老師,你醒了就好。”穆愛華高興的說,然後她讓葉風關停了古方平的輸液管,並讓葉風請護士過來取留置針。
“穆院士,為何停止輸液?”古方平不解的問。
穆愛華解釋道:“古老師,我們現在輸的抗生素是之前嘗試過的,並沒有起到很好的作用,現在我感覺身體好多了,就沒必要再用了。您老也清楚,抗生素輸入過多會產生副作用。”
“哦,”古方平看了幾個輸液瓶上的藥品名字後,立刻皺了皺眉頭,“這些藥大部分都是之前用過的,不過又加了兩種抗生素,就這樣把我救醒了,有點不可思議。”
穆愛華:“唉,有些藥物之間是不能混用的,所以我覺得用藥有問題。不行,得馬上阻止他們。”
穆愛華和古方平聯袂去見呂文德,而葉風則是混到了普通診療區。
呂文德將穆愛華和古方平等人請進辦公室,為二人倒了水後笑著說:“古醫生、穆醫生,您二位醒了就好,看著大家都陸續好轉過來,我這心終於可以放下了,總算沒有辜負組織的信任和病人的期盼!不知你二位一起來,有什麼事?”
穆愛華:“哦,是這樣的,呂醫生帶著大夥救治了一大批病人,這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我和古醫生過來,一是表示感謝,二是建議停止為病人輸那幾種混合抗生素,畢竟輸多了對身體不好。”
“都是全體同仁的功勞,當然,也少不了二位前期的付出。這樣吧,等會大家開個臨時會議,一起研究下一步的治療方案,聽聽大家的意見。”呂文德與二人聊了一會,起身送客說。
出了呂文德的辦公室,古方平和穆愛華苦笑著對視一眼,穆愛華歎了口氣,古方平則是不滿的說了句“小人得誌”。
自從將食魂蟲變為了精純的神魂之力後,葉風的神魂之力又漲了一大截,對神魂之力的運用更加如臂使指。
當然,葉風不知道這是靈魂之晶的作用,更不知道是彆人送的大禮。
如今葉風的神識已可觀察到食魂蟲了。
葉風穿著白大褂走在普通診療區的病床之間,每個病床前都會駐足一會,自然是精純的神魂之力將食魂蟲誘騙至自己的識海。
將普通診療區裡所有病人體內的食魂蟲都解決掉之後,葉風便將神識外放,確定工作人員的位置,走過去一一查驗其體內是否有食魂蟲,有就清除掉。
葉風忙碌的身影一會出現在這裡,一會出現在那裡,很多人說他是東逛西逛的閒人一個,他卻樂在其中,不反駁亦不解釋。
除了開會的幾個醫生,這個實行封閉式管理的特殊臨時醫療點的所有人體內都沒有食魂蟲這種可怕的生物了。
葉風蹲守在會議室外。
散會了,古方平第一個走出來,他和身後的幾個老中醫個個臉色不好看。
穆愛華追出來解釋:“古老師,請等等,你們彆生氣,大家都知道中醫傳承曆史悠久,自古以來,對人類健康都有舉足輕重的作用,這是不容置疑的,千萬不能因一時的口角之爭,完不成這次過來的任務。”
“他呂文德一個人完成了所有的任務,他居功至偉,我們沒起到絲毫作用,也沒臉留下來浪費資源。他們看不起中醫,看不起老祖宗留下的瑰寶,我們也不屑與之為伍。”古方平生氣的說,看來是氣的不輕。
穆愛華:“呂醫生沒這個意思,他不是純西醫,他也在用中醫治病。”
葉風守在會議室外時,已經聽到了會議上爭吵的原因,從是否給病人停用那幾種混合型抗生素,到西醫在這次診治工作中起到的作用比中醫大,最後到中西醫之爭。
呂文德跟著走出會議室,譏諷道:“古老頭,彆仗著你年齡大就可以倚老賣老,治病救人靠的是醫術,不是年齡。組織上已任命我為負責人,治療方案也是通過大會集體討論決定的,你有什麼不服的可以向組織反應,彆在這裡無理取鬨。”
“你……”古方平指著呂文德,氣得說不出話,並且暈了過去。
呂文德陰陽怪氣的幾句話實在是太傷人了,既指責古方平醫術不行,說他倚老賣老人品差,暗諷其不明事理、不從組織安排,還爭名逐利。
古方平這一生都在行醫行善,為人剛正耿直,是位醫術精湛、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否則不會成為特殊診療小組中醫組的組長,而穆愛華也不會尊稱他為古老師。
古方平剛蘇醒就來參加會議,雖然身體被葉風調理過,但也隻是保住了身體的底子,身體還是很虛弱的,再加上上了年紀身體本來就不好,而且有高血壓,從未受過這種侮辱,一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在眾醫生擔心的呼喊聲中,葉風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古方平,並輸了一股真氣,平緩了古方平急速的心跳,將其救醒了。
呂文德沒有關心古方平的身體健康,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質問葉風:“你是什麼人?躲在會議室外乾什麼?”
“古醫生,您是中醫界公認的泰鬥,生平救人無數,還將中醫發揚光大,沒有丟老祖宗的臉麵。他不懂中醫,沒必要跟他講中醫,對牛彈琴,掉份!”葉風安慰古方平道。他沒有理會呂文德,這個呂文德人品之差,他是親身體會過的。
“就是,古老,您沒必要和不懂中醫的人一般見識。”其餘老中醫均是眼光一亮,份吩咐和。
呂文德不屑的看著葉風,怪笑著說:“我一個中西醫結合的教授,你說我不懂中醫,你有什麼資格評論?”
“古老,我們走吧,有些人實在太礙眼了。”葉風沒理會呂文德。
“說得好,老夥計們,走。”古方平聽了葉風的自認問心無愧,見到呂文德吃癟,一時心情大好,大笑著招呼眾人離去。
有時候,無視是最有效的反擊。
呂文德氣得直咬牙,他想不通一個普通山村年輕人哪來的跟自己叫板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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