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沒用的。媽,你跟我來。”趙無雙牽著趙婉君就往外走,讓她親眼看看她的好兒子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
且說葉浩然雖然被打得很慘,卻也沒到不能行動的地步,他很大程度上是在裝可憐,見趙無雙出了門,便掙紮著站起來,忍著身上的劇痛,輕手輕腳的走出趙無雙的房間,在走道左右看了看,沒人。他得抓緊逃走,留下來那多沒麵子,他可丟不起這種人,但是隻要今晚偷偷離開了,那就不一樣了,無憑無據的,誰能怎麼了自己。
路過趙婉君房間外時,聽到趙無雙在趙婉君房中哭泣,葉浩然急忙脫下鞋子,光著腳走回臥室,來不及穿衣服,抱起衣服和隨身物品就往樓下跑,反正到車子上再穿衣服也不晚。
趙家的住處是個中空的小彆墅,夜間室外的走道基本上不關燈。
趙婉君跟著趙無雙走出臥室,恰好看見斜對麵樓梯上,有一個個幾乎脫光了衣服的陌生人抱著衣服跑下樓梯,隻是那張臉看起來有些詭異。
“啊,抓小偷。”趙婉君喊了一聲。
葉浩然驚慌失措一下跨了好幾個台階,不料踩滑了台階,撲向前翻滾了下去,發出砰砰砰的撞擊聲,不過幸好剩下的台階不多。葉浩然連忙爬起來,狼狽而逃。
趙婉君看著豬頭男翻滾的場景,不由得產生了心驚肉跳的疼痛感。
“媽,那不是小偷,是葉浩然。”看著葉浩然滾下樓梯,趙無雙的怒氣又消了點。
“啊?浩然!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趙婉君茫然不解。奇怪的是,她對葉浩然的遭遇竟然沒有多少心疼。
“他給大家下了蒙汗藥,讓大家都犯困去睡覺,然後,他打開了我臥室的鎖,企圖侮辱我......”趙無雙眼淚汪汪的訴說,並給趙婉君看了一段視頻,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啊!這個畜生!他怎麼能這樣!他有沒有把你......”趙婉君既憤怒又擔心,憤怒的是竟然有這麼個卑鄙無恥、丟人現眼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至親下藥,擔心的是趙無雙是不是已經被他侮辱了,看她滿麵紅潮,保不準已經……
“差一點,幸好我跟葉風學武功了,把他打跑了。”
“那就好。打得好,媽一定會為你討還公道。不過,雙雙,媽求你件事,能不能私了?唉,是媽太自私了!”趙婉君的語氣由斬釘截鐵變得猶豫不決,然後講了自己的顧慮。
如果公了,也就是走法律途徑,葉浩然犯了強奸未遂罪,可她就這麼個親生兒子,還是失散了二十多年才找回來的,虧欠他太多,於心不忍。而且,會產生更嚴重更惡劣的影響,不光影響自己和趙無雙的演藝生涯,還將給葉向東的政治生涯增加汙點,並且讓葉家、南宮家顏麵大失。
不得不說,趙無雙太善良、太心軟、太孝順了,雖然委屈、憤怒,她還是聽從了趙婉君的建議:“媽,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他了,麻煩你告訴他離我遠一點,否則見一次我打一次。”
“好,媽一定警告他,讓他消失在你麵前。”趙婉君連忙點頭答應,這個兒子太令人失望了,之前自己被劫持時,他膽小怕事獨自逃了,現在竟然下藥禍害自己的妹妹,雖然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行為卑劣,品行太差。
“好,你休息吧,我回房間去了。”趙無雙欲告彆趙婉君,她要回房與該死的春藥鏖戰。
趙婉君不放心:“你臉色這麼差,身上這麼燙,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這是中了春藥之後的正常反應,葉風告訴了我治療方法,我自己能處理好的,不用擔心。”趙無雙不想趙婉君過多參與,畢竟不方便。
“實在不行,記得喊我送你去醫院。要不,我還是陪著你吧,你這樣怎麼讓人放心。”
“不用的,媽,你快休息吧,葉風會在一兩個小時內趕過來,他有辦法治療。”趙無雙將趙婉君推回房間,拉上房門,快速跑回房間,再將房門反鎖,任趙婉君在外麵喊話,就是不開門。
當然不能讓趙婉君進來陪自己,萬一讓她看到自己羞人的模樣,以後還怎麼見她,還有葉風說了,如果實在熬不住,可以自己動手緩解,想想就羞人。
趙無雙立馬停止胡思亂想,又去洗了個冷水臉,用冷水潑滅腦海中那旖旎羞人的想法,然後開始修煉《煉氣訣》,如果《煉氣訣》不頂用了,還可以修煉《煉魂訣》,目的是通過轉移注意力和提高自己的意誌力來抗擊春藥引發的欲望。
趙婉君見進不了趙無雙的房間,因為擔心趙無雙,根本沒有心思睡眠,乾脆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坐到客廳等候葉風,方便給他開門,萬一趙無雙出了啥事,也可以第一時間幫她。
坐在沙發上的趙婉君並沒有擔心葉浩然的去向和安危,那麼大一個人丟不了,也死不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做了這種混賬事,現在不想看到他,也不想理他。
到底要不要告訴葉向東、義父南宮越和葉家呢?趙婉君很猶豫,也很苦惱。要是他有葉風的百分之一優秀,哪怕是千分之一,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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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還是自找的自我傷害。
且說葉浩然上了自己的車,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好,就立馬駕車駛離了小區,然後才停在路邊穿好衣服。感受著渾身的酸疼,他打開車燈和手機手電筒,看了看了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的豬頭臉,對趙無雙愈加憤恨,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把趙無雙先j後殺,再j再殺,讓她在全世界都抬不起來,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一番意淫過後,葉浩然不得不麵對現實,他實在無法忍受渾身的傷痛,更重要的是,他這個樣子簡直沒法見人,而且他是做了整容手術的,傷得這麼重,必須得修複,否則傷好之後也變成了另一張臉,將與葉向東毫無相似之處,所以他必須立馬趕往y市,找組織療傷,順便整容。
葉浩然猛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這天夜晚,與葉浩然同樣心急如焚的還有葉風,他要從省城趕到q市救趙無雙,必須要先經過y市的地界。快要駛出y市時,迎麵駛來一輛車,這輛車速度也比較快,可恨的是這車不僅占用了自己的車道,還一直開著遠光燈,即便自己用遠近光燈交替和鳴笛提醒,對方依然我行我素,葉風隻有儘量避開。
兩車交錯的瞬間,差點撞車,葉風看到了對方的車牌號,也看清了駕駛員是個滿頭傷痕的豬頭,而且對豬頭竟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不過一時記不起在哪見過。想到豬頭可能是遭受了毒打,導致心理極度不平衡或者人性扭曲,葉風就釋然了,畢竟自己一個正常人犯不著和一個神經病較勁,不自己氣自己。
不錯,與葉風相遇並且差點撞車的正是葉浩然。
話說葉浩然也不是故意要開到對向行駛的車道,因為他被打得腦殼發昏、眼睛充血,不僅視力受阻,而且反應比較慢,這一路有好幾次都差點出了車禍,他自己也是心驚膽顫的。
正行駛著,葉浩然感覺似乎撞到了什麼,他本能的來了個急刹車,隱約間看到有個東西翻滾著,於是他打開手機手電筒,睜大眼睛到車前方去查看,突然一個趔趄,差點被絆倒了。
葉浩然用腳踢了踢那人,冷漠的說:“我草,原來是個人,死了沒有?”
“救我......求求你......救我......”那人一邊虛弱的求救,一邊把手伸向葉浩然。
葉浩然往後一躲,那人的手抓了個空。
“他媽的,沒撞死,命真大,老子的時間可比你的狗命寶貴。”葉浩然罵罵咧咧的回到車上,打開車窗,轉了下方向盤,掛擋踩油門,車子嗖的一下竄了出去,接著輪胎下發出一聲慘叫聲。
葉浩然刹車,倒車,再次從那人身上碾過,仔細聽了聽,沒有叫聲了,然後才開車又一次從那人身體上碾過去,隻留下了滿地血水在黑夜中慢慢乾涸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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