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不過二十五歲,修行境界卻已直逼本命境。
在寧紅魚、小千戶幾人在爭奪青玉榜前三甲的時候,她早已跳出了青玉榜,和那些成名宗師站在一起。
她可以說和寧紅魚是同輩,可是年歲卻要長一點,如果你把她和上一輩宗師放在一起,又太過年輕。
因為不俗的修行天賦和實力,加上年少時在四處曆練,這位離王被聖上委以重任,監察天下修士的清氣司其實是在她的掌控中。
可以說,她是大盛王朝最有權勢的女人之一,她發起火來,不少宗門宗主之流都會直搖頭。
這樣的女人在外的名聲早已蓋過了她本身,可你仍舊不能忽略她的美麗。
離王身披寬大的青色蟒袍,內裡的衣服卻很貼身,衣襟收緊胸口自然高聳,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力,腰肢上的腰帶恰到好處的收攏,一雙大長腿線條流暢,張力十足。
總之這個女人,你一眼看去就會感到不小的壓力,特彆是男人。
此刻,離王離姿正坐在那裡,喃喃說道:“小紅魚讓我必要時幫她一把,如今那邊什麼情況?”
在京城散播消息這種事,不是寧紅魚底下一個小丫鬟就能輕易完成的,要逃過寧府的圍追堵截,免不了這位胸襟廣闊的離王在暗處扇風點火。
下方,一名清氣司的女官員低垂著頭,說道:“如今寧府那邊有點不適應那位季缺的生猛。”
聽到這個答桉,離王啞然而笑。
寧紅魚一直擔心季缺適應不了寧家人的打壓,如今看來,反倒是寧家人吃了虧。
“想不到小紅魚這小小年紀竟然找了一個這麼生猛的小相公。對了,那小相公長相如何?”
女官員很誠懇道:“即便放在京城裡,也是不逞多讓的美男子。”
“一個萬中無一,年輕英俊的修行奇才,不遠萬裡、不怕艱難的來見自己的心上人,怎麼本王有一種嫉妒的感覺?”
“繼續看著吧,順便畫幅那少年的畫像給我,你們這種眼光知道什麼美男子。”
“是!”
......
陳竹打著哈欠駕著馬車,有些疲憊。
這幾天他一直沒怎麼睡好,發現這趟路,連當個車夫都有些艱難。
車廂內,季缺正讓林香織給自己大腿搽藥。
這幾天他力克群敵,風頭很盛,卻也受了傷。
他被狗咬了。
他沒有料到這些世家子弟這般不要臉,人用各種手段就不說了,還放狗咬自己。
昨日那隻狗也是異種,趁著他和彆人過招時偷襲,個頭又大,速度又快,簡直防不勝防。
那猙獰大口一口咬下來,他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狗恐怖如斯,竟然把他大腿內側咬破皮了。
這個時候,林香織正在給他上藥。
老實說,這個位置有點尷尬,林香織低著頭仔細上著藥。
從這裡,季缺可以清晰看到林香織春衫下的身體曲線。
被衣襟包裹著沉甸甸的曲線之後,是纖細的腰肢,腰肢後方張力十足的臀線和雙腿。
因為是半蹲的姿勢,如今的林香織又有一種貓的優雅,實在是很好看。
這邊的林香織臉頰也有點微微發紅。
說來也是奇怪,兩人曾經也算摟著睡過了,比這尺度大多了,可這簡簡單單的上藥卻給人浮想聯翩的感覺,以至於車廂內溫度都上升了些許。
結果這時,隻聽見“驢~~~”的一聲,馬車一個減速,停了下來。
而林香織的腦袋剛好撞在了季缺肚子上。
陳竹扭過頭來,掀開布簾道:“前麵堵了。”
隨即他看見了季缺隻穿著半邊褲子,林香織趴在那裡的模樣,一下子緊張道:“抱歉,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
說著,他立馬扭過頭去。
季缺和林香織趕緊分開,一時無言。
季缺忍不住說道:“他會不會誤會了?”
“誤會什麼?”林香織緊張道。
季缺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誤會我們在那個。”
“在哪個?”林香織困惑道。
片刻之後,她想到了什麼,一臉詫異道:“他不會以為我們是在那個吧?”
季缺點頭,說道:“他這人腦袋臟,說不定真的以為我們在那個。”
林香織一下子坐不住了,掀開了簾子,對陳竹說道:“我們剛剛沒有那個。”
陳竹坐得端正,一臉嚴肅道:“我剛什麼都沒看見。”
林香織解釋道:“我是在給他上藥!”
陳竹趕緊點頭,說道:“我懂!林姑娘隻是在給季哥上藥,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怎麼感覺你還是誤會了?”林香織懵逼道。
“我沒有!你們隻是在上藥。”陳竹抖著雙腿,解釋道。
“行吧。”林香織總感覺越解釋越黑,一臉氣悶道。
“我們離京城還有多遠?”林香織岔開話題道。
“不到三十裡了,你看城牆都能看到了。”陳竹解釋道。
這時他們處在一處坡道上,依稀可見那高聳的城牆輪廓。
即便隔著這麼遠,你已能感到那裡的雄偉和壯闊。
就在這時,陳竹忽然說道:“有情況!”
林香織往下看去,隻見下方路旁的茶肆裡有幾個人看向了他們。
那幾人無一例外,懷裡都抱著一頭豬。
小乳豬。
昨天是狗,今天連豬都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