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時,陳老實卻親身逼近了過去,大叫道:「我艸,真一根毛都沒有!」
薛靈花眼中厭惡神色更濃,雙腿一個夾緊,不要陳老實再看。
老實說,不管是季缺和寧紅魚誰看,她都不在意,甚至興奮,可就是這臭老頭讓她感到惡心猥瑣。
她這邊受到了影響,於是那個受她操縱的金甲人變得木訥了一點。
那柄火傘越滾越快,打鐵聲也越來越密集,季缺雙腳抓地,往後滑去,鞋底早已磨成了碎末。
鐺!
終於,千姬劍卡住了這轉動的傘骨,季缺身上破爛的衣服被劍傘相擊的火星燒出了好幾個洞口,可見打鐵的激烈。
沒有任何猶豫,千姬劍唰的一聲飛出,貫入了金甲人的腦袋,一翹。
一顆頭顱頓時高高飛起,金甲人頓時跪地,倒向了一旁。
這個時候,季缺還來不及喘氣,那之前那個臉上長滿了手臂的家夥又來了!
隻見他臉上的手臂猛然變長,如火般向季缺襲來。
季缺太極拳勁跟著轉動,抵擋著對方那滿臉的拳頭。
他兩隻手晃動成了虛影,一時間竟能抵擋住對方那幾十個拳頭。
手男身體下沉,不斷向季缺逼近,不過它的動作並不算靈活,因為它剛剛才被群毆,即便有壇主幫他恢複,可那被那老頭兒踹了無數次的襠部依舊不適。
緊接著,一聲痛苦的「唔!」聲響起,手男滿臉的手臂都繃緊了,目眥儘裂。
緣於季缺忽然抓住了空隙,又是一腳踢在了他襠部,同一位置,比之前那老頭兒還狠!
手男雙腿本能夾緊,可是在他夾緊的瞬間,又是三腳如雷霆般襲來,同一位置!
卡察一聲,仿佛雞蛋碎掉的聲音,手男跪在了地上,嘴巴張得老大,口水如柳條般落了下來。
碎了,碎了,真的碎了!
季缺沒有任何停頓,雙腳一彈,膝蓋凶猛往上撞去。
隻聽見砰砰砰幾聲炸響,臉男整個人都被撞飛了起來,一張臉因為疼痛變得扭曲。
下一刻,季缺已搭住了他的腳踝,一扯!
臉男本能的感到危險,臉上的手臂紛紛握住自己雙腿,避免被扯開。….
啪的一聲,鮮血飛濺,它的動作慢了半拍,身體被撕開了一半,襠部連著肚皮裂開了,萬幸裂口沒有繼續蔓延。
遠處,薛靈花已如飛天舞女般飛起,手上的琵琶閃動著刺眼的金光。
陳老實一邊猥瑣的看她襠部,一邊操縱著本命劍逼近,卻還是近不了身,甚至受了傷,肩頭是一條清晰的豁口。
他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緣於鬥了這麼久,他體內的真元和念力消耗巨大,想要喘口氣,結果對方的琵琶聲越來越密集,根本不給他機會。
「死!」
薛靈花忽然看到了一個破綻,隨著這聲音響起,琵琶上金光跳躍而出,化作了一道流動的金色罡風。
罡風過處,堅固的石頭瞬間化作了塵埃。
「哈哈哈......」
「來得好!」
隻見季缺正帶著撕到一半的手男狂奔而來,順勢一甩。
那呼嘯的金色罡風一下子和這軀體撞在了一起,綻放出了燦爛的火光。
手男轉瞬就被金色的罡風湮沒了,直至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在風中炸裂開來,連屎都炸出來了。
【鑒於大環境如此,地麵上有白生生的手臂滾動著,跳動著,那個滿臉模湖的腦袋也滾了過來,停在了季缺身前。
他的雙目近乎爆炸了,卻無不在傳遞著三個字——「為什麼?」。
是的,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對方為什麼一直針對他的襠部,而他的同伴腿男卻沒有,就因為老子比他大嗎?
男人大一點有錯嗎?
在咽氣的前夕,他神色痛苦的看著季缺,嘴裡喃喃說道:「疼,襠疼,疼死人。」
陳老實搖頭道:「兄弟,不疼了,你的襠在山上。」
最近的那座山峰上,手男的屁股和襠正掛在一塊突兀的山石上......
季缺用手
男幫陳老實擋了一記殺招,轉瞬就向女上峰那裡支援而去。
寧紅魚麵對受傷更輕的腿男有些吃虧,那些臉上的腳不要命般往她身上踹,她雖然防得嚴密,可依舊中了幾腳,連發簪都被踢掉了,滿頭秀發披在肩頭。
眼看又是一連串腿影襲來,寧紅魚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苦意,正要開眼以幻術拖住對手,結果下一刹那,腿男整個身軀就飛了起來。
她的目光中,轉瞬出現了季缺顛勺的身影。
是的,腿男被顛起來了。
沒有任何遲疑,寧紅魚雙腳猛然一沉,踩塌了地麵,身體旋轉而起。
哐哐哐!
妖異的刀鋒帶起了呼嘯的刀光,旋轉著向正落下的腿男斬去。
啪啪啪!
刀鋒砍在血肉骨頭上,發出了沉悶至極的聲響。
那些臉上的腿紛紛被絞碎,腿男腹部也被砍得破碎。
不過他眼中仍有光,因為它即將落地。
如果落在地上,它靠著遁地之術回到壇主那裡,又將恢複。
可惜這個時候,它看到了一張英俊的麵龐。
看到這張臉,腿男的心臟不由得漏跳了半拍。
你不要過來啊!
它臉上的斷腿瘋狂飛舞著,想要阻止季缺,可是下一刻,它發現視角一轉,自己再次飛了起來。
之後,就是之前的重複。
哐哐哐!
寧紅魚的刀光再次如滾輪般亮起。
之後,就是瘋狂的刀鋒再次切開了它的身體。
它第一次有臉上那麼多腿擋,而這一次卻沒有了。
兩行清淚從腿男眼睛滑出,之後,它就感到身上的血肉不斷離開它的身體,直至失去了意識。
那兩行清淚落在往生花上,帶出幾點星火。
幾乎同一時間,它被切的支離破碎的身體也跟著落地。
這一連串斬殺發生的時間極短,季缺和寧紅魚一個顛,一個砍,還真像一對聯手做菜的默契夫妻。
而另外一邊,陳老實和薛靈花的戰鬥已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隻見陳老實一邊看著薛靈花的裙底,一邊喘著粗氣道:「不行了,不行了!」
此女大凶,老夫快頂不住了!.
劍飛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