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士兵們更是崇拜得不行。
她不僅會做壓力泵,還會修抽水機?比起他們修理班的也不遑多讓了!
訓練場上,幾個連長圍著三連戰士打聽細節。
小張比劃著竹管角度:“蘇同誌算的那個什麼…流體壓力公式,我聽著都發懵!”
最熱鬨還屬機修班。
班長捧著畫滿草圖的筆記本直咂嘴:“這設計要是用到戰地供水係統上…”
不敢想象有多便捷。
人家的腦子怎麼就這麼好使呢?
突然,有人壓低聲音,“欸!你們說,霍營長知道自家媳婦這麼能耐嗎?”
聞言,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又想起了這位在部隊裡的名聲。
有了水壓泵,軍嫂們總算從又苦又累的挑水活解脫了出來。
不用挑水,她們現在每天隻需要除草,一個個都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就連原本嫌棄除草累的城裡軍嫂,都熱愛上了除草的活,
除草好啊,除草輕鬆又簡單。
隻要不要讓她們挑水,她們願意天天都除草。
經曆了這件事後,無論軍嫂們原來對蘇曼卿是個什麼看法,現在都不能不承她這個人情。
人家本來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可還是頂著壓力把抽水泵做了出來。
她們之前嘲諷的聲音有多大,這會臉就被打得有多腫。
蘇曼卿根本沒時間去管軍嫂們什麼想法,她隻憂心王興梅工作的事!
哪知道王興梅卻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嗨!你彆操心,她又不能開除我,隻是多乾一個星期,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雖這麼說,蘇曼卿還是有些難過。
可她暫時也沒有什麼好法子,隻能先把這事放一邊。
而另一邊,好不容易才跟江秋月說上幾句的章海望,又一次被趕下了床!
他甚至都不敢問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害怕她一氣之下又跑去宿舍睡覺。
那他就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被趕下床的章海望也沒有去隔壁房間睡,而是死皮賴臉的在主臥打了個地鋪。
反正他是絕不能讓彆人發現自己被趕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