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敏文強烈要求我們留下那三萬五,但是老劉拒絕了,隻拿走五千。
老劉曾經跟我講過,給香客看事兒辦事兒相當於背了香客的因果,收錢因果會降到最低。
不收錢的話,主客就調換了,不是香客求老劉辦事兒,而是老劉上趕子幫香客辦事兒。
如果沒有這個說法,我估計老劉這五千都不會收,因為我們都瞧不上鐘魯。
在這兩世,他都是導火索,可卻是兩個女人受到傷害。
一星期後,老劉收到了羅敏文的電話。
電話裡,她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她跟鐘魯離婚了,孩子歸她,鐘魯之前出軌的證據她都有保留,他淨身出戶。
第二件事情就是她兒子好了,沒有繼續鬨病了。
掛斷電話後,我和老劉一陣唏噓。
就在我們覺得跟鐘魯再也不會有任何聯係的時候。
半年後的夏天
我和老劉穿著跨欄背心,正有說有笑吃著冰鎮西瓜。
但就在此刻,鐵門被敲響。我踩著拖鞋走到鐵門前,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身穿洗的已經泛黃的白半袖,臉上的胡子好像很久沒有刮了,頭發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看起來極其邋遢。
“你哪位?”
本以為眼前的男人會報上名號,誰知道他雙眼通紅好像要哭出來。
他的雙手還一直在抓撓著自己下半身,我皺著眉後退兩步對老劉喊道:“老劉,拿菜刀!有人對我耍流氓!”
聽到這,男人急忙說道:“我是鐘魯啊小師傅!你不認識我了嗎!”
鐘魯?好像有點印象,就在我回憶的時候,老劉站在我身後給了我一個腦拍。
也就是這一下,我突然想起來,半年前鐘魯,羅敏文和方秋的事情。
老劉看向鐘魯,他的雙手一直在重複著抓撓的動作。
“你這是咋了?”老劉疑惑道。
鐘魯苦笑一聲:“能不能讓我先進去?你們放心,真的不是什麼臟病,而是怪病。”
我和老劉對視一眼,特彆勉強地讓他進了屋。
剛進屋,鐘魯就想解開褲子,讓我們看,但我嚴厲製止了他:“你有事兒說事兒,這是乾啥啊!”
“男男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鐘魯坐在凳子上,雙腿夾緊,一副便秘的表情:“劉師傅,小師傅,你們快幫我看看這到底是啥情況。”
“自從我跟羅敏文離婚後,我有點放飛自我,之後沒多久就感覺下半身發癢,剛開始我確實以為臟病。”
“但是去了很多家醫院,什麼病都沒查出來了,反而是每次從醫院出來,這股癢勁兒越來越重。”
“現在我每天都睡不好覺,隻要一睡覺就會被癢醒,一天最多睡三小時,還是分十多次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