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集體看向男孩的手腕。
上麵有多處青黑的痕跡。
中年婦人站起身:“讓開!”
我也站起身,堵住她的出路:“你想走也可以,我現在找乘警過來,隻要這孩子醒了,他管你叫一聲媽,我就讓你走!”
有一部分跟我抱著相同的看法:
“大姐,你要是真沒問題,咱就叫乘警過來,你不放心我們還能不放心乘警嗎?”
“現在家家基本就一個孩子,更何況東北對這種事深惡痛絕,你最好把這件事說清楚,孩子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另一部分抱著不同的看法:
“這孩子在她懷裡睡的這麼熟,還能是假的嗎?”
“你們也不能因為這小子一麵之詞,就非說這孩子是拐的吧?”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火車停靠在站。
“讓開!我要下車!”
中年婦人對我吼出了聲。
甚至一隻手摸向懷裡。
【鄭小翠:小心她懷裡有凶器!你今天有血光之災!】
我全身緊繃,隨時準備躲閃。
就在這時。
火車上來很多人,他們穿著統一的製服,挨個座位查看。
直到看見中年婦人,為首一名警察吼出聲:“餘玉清!”
中年婦人聽見喊聲後,臉色變得狠辣,從懷裡掏出匕首就要刺向懷中的男孩。
同一時間,傳來一聲女人的哀嚎:“兒子!”
我反應迅速,一隻手抓向匕首,將刀尖牢牢攥在手心。
鮮血滑落手掌滴在她懷裡男孩的衣服上。
【小翠,你下次少說話!你跟我倆玩言出法隨呢!這下好了我這嬌嫩的小手皮開肉綻了!】
【鄭小翠:我都提醒你了,你空手接白刃,你怪我乾啥?】
【大黑狗:汪汪汪!】
聽大黑狗的語氣,這絕對是替鄭小翠撐腰呢。
隨後一拳擊向餘玉清的臉頰。
讓她有一陣眩暈,我將她懷中的孩子搶了過來交給了趕來的女人。
女人抱著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她身後的警察紛紛上前按住了餘玉清。
“臥槽,這年輕人真勇猛啊,空手接白刃啊!”
“不是,他是不是真會看麵相啊?你看這孩子的親生母親,穿的全是名牌啊!”
“剛剛找他看一下麵相好了,這下好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遇見這麼厲害的了。”
我跟著警察走下火車,跟著去了派出所做了筆錄。
在跟餘玉清擦肩而過的時候。
她低著頭斜眼看向我,眼神中滿是凶狠。
我挑了挑眉,對她做了個鬼臉。
做了筆錄後,我走出派出所。
這裡距離我的目的地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正當我要攔車重新去火車站的時候。
一輛車停在我麵前。
我後退兩步,心中想出了無數可能性。
不能是餘玉清的同夥吧?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