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旅店的時候。
已經是晚上九點。
像那對情侶一樣,周圍的旅店沒有了房間,隻能住在這裡。
剛進房間,她就感覺到一陣刺痛。
下意識偏頭看去,就看見那個男人惡狠狠的樣貌。
那天,她死了。
身上被捅了十幾刀,失血而亡。
那天她穿的正好是裙子。
剛死的人魂魄沒有那麼凝實,可她穿的是紅裙怨氣滔天,但終歸是剛死的人,哪怕鬼魂凝實一些也傷不到男人分毫。
她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她的身體分開,裝進行李箱裡。
拽著行李箱拖下樓。
她本想跟著下去,但卻怎麼也出不去這個房間。
一晃不知多少年,她的怨氣越來越大。
說完整個故事,我也了解了事情經過。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段關係實在是太亂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男人是張月君的爛桃花,也是那要命的桃花劫。
“你的訴求就是,見自己兒子最後一麵是不?”
張月君點了點頭。
我看向身邊表情也極為精彩的鄭小翠:【可不可以將她先安置在堂口裡,她的怨氣太大,離不開這裡,隻能這樣才能帶她離開。】
鄭小翠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後抓著張月君消失了。
【張月君:謝謝你小師傅。】
我心裡響起了張月君的話。
【你先不用謝我,你耐心等兩天吧,我先上一趟隱秀山再去你家。】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張月君這麼一講就講了兩個小時。
我躺在床上,趕緊補覺。
早上八點。
旅店各個房間的人都睡醒出來,齊齊看向我的房間。
“昨天你們聽見什麼動靜了沒有?”
眾人搖頭表示沒有。
“他不能被嚇死了吧?”
跟我換房間的季遠緩緩開口。
他這麼一說,眾人心裡都犯了合計。
光頭大叔又去找了老板,他們一起圍在門口。
也恰在此時。
我打開房門。
我和他們都被嚇了一跳。
“你們乾啥呢?”
我疑惑出聲。
季遠講了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麼,我不由得發笑。
看見老板後,我想起了張月君的事情,但又不能當著這麼多人問,不能影響老板生意啊。
我將老板拉到一邊低聲詢問道:“你這尾房以前是不是出過事兒?”
聽見我這麼一問,老板手中的房卡沒拿穩掉在地上。
他彎腰撿起:“你咋知道的??”
“張月君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