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兩人我認識,為首的是錢哥,木板上躺著的是他媳婦兒,在這就喚做錢嫂
為首的錢哥隔著窗戶看見了我,雙眼一亮:“小鐵!王大爺在家呢嗎?”
我把他們讓進了屋:“王大爺出去遛彎了,等會兒就回來。”
離得近了,我看見那錢嫂慘白的臉,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我都以為…
“你這還找王大爺乾啥,該去醫院去醫院,該治病治病啊,彆耽誤了啊。”
錢哥歎了口氣:“我們這就是剛從醫院出來,快把王大爺找回來,不行啊耽誤不了小鐵。”
我在打電話的時候,眼前一花,一個小男孩出現在我麵前,一臉怨恨尖嘴獠牙,他就坐在錢嫂的臉上盯著我。
這是嬰靈?
肉眼可見,錢嫂好像有些喘不上氣,臉被憋的漲紅,錢哥一看慌了神急忙拉著我的衣服:“小鐵啊!小鐵這咋回事兒啊!”
我喚出打鬼鞭指向那嬰靈:“滾下去。”
嬰靈雖然不知道我手中究竟是何物,但卻能感覺到其中威力,有些忌憚但又有些不服氣,隻是向旁邊挪了挪屁股,露出錢嫂的鼻子和嘴。
錢嫂急促的呼吸著空氣:“我現在怎麼感覺眼睛睜不開啊小鐵!”
可不就睜不開,那嬰靈坐著呢。
電話那頭是忙音,王大爺不知道乾什麼呢,沒接。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去醫院是為了什麼,查病還是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錢嫂不說話了,錢哥將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小鐵你是不是看出來啥了?”
“錢嫂之前打過孩子嗎?打過幾次?”
錢哥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氣:“不瞞你說,你知道我家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不能再生了。”
“你跟我說這個沒用,你就告訴我打過幾次。”
“算上這次三次,去醫院也是為了打孩子,不瞞你說你嫂子現在穿著紙尿褲呢,因為一直流血,在醫院打了止血針也不好使。”
我歎了口氣:“錢嫂現在周邊有個嬰靈,看這怨氣程度還有鬼氣,這應該不是近期形成的,應該是前兩次打完之後錢嫂就感覺到身體不適了吧?”
錢哥眼睛眨巴兩下看著我:“對!第一次打完孩子之後,那血也出好多天,去醫院打完止血針就好了,但從那之後,你錢嫂的身體就一直不怎麼好。”
“時不時的就喘不上氣,有時候還腰酸腿疼的,跟這嬰靈有關係沒?”
“你覺得呢?”
就在這時,我手中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王大爺,我走到一邊接起,裡麵傳來王大爺的聲音:“小鐵啊,我在外麵有急事兒,你自己處理吧!”
“那銀針在櫃子上呢,一個小小的嬰靈很簡單!”
王大爺還是什麼都知道,我已經習以為常,但電話那頭的背景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我壓低聲音說道:“老王頭,你能不能有點正事兒!又去打牌了是吧!”
王大爺嘿嘿兩聲,掛斷電話。
我從櫃子上取下銀針,看著不遠處的嬰靈,也笑了兩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