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楊福生來到工地。
工地最近放假,顯得有些淒涼。
葉寶才上身找準方位,直接奔著西北角而去。
“拿把鐵鍬來!”
葉寶才說完直接下了我的身,我手拿著鐵鍬不知所措:【我說寶才,到乾活的時候你直接閃身下去了??】
【葉寶才:你見誰家堂口老仙乾鋤地的事兒?太掉價了,你自己來。】
【那等會兒要出現什麼手骨啊…什麼腿骨啊……】
我想著想著打了個冷顫
葉寶才翻了個白眼:【你咋比我還不靠譜?你當這是犯罪現場呢,現在什麼社會了咋可能這麼下陣法?那要是真這樣的話,楊福生以後的日子可太有判頭了。】
連續幾下,我就感覺鐵鍬與一金屬相撞,還沒等我蹲下身,楊福生殷勤的搶先上前,用手撥著土…
一把上了鏽的剪刀被他拿在手裡。
楊福生看了看,以為自己拿錯了,隨手就將剪刀扔在一旁,繼續翻找。
而我也沒當回事,繼續看著楊福生的動作。
葉寶才在旁邊一拍腦門:【你們兩個傻叉!那剪刀就是陣物!】
啥?說那麼高大上,陣物就是個破剪刀?
我蹲下身將剪刀撿起,左右看了看,入手一陣涼意,這股子涼並不是正常的溫度,而是一種能透過皮膚觸碰到骨頭的感覺。
剪刀全鐵材質,鏽跡斑斑,看起來像是有年份的物件了。
楊福生翻了半天,手裡全是土,抬眼正要說些什麼,就見我拿著那把剪刀緊鎖眉頭:
“周師傅,這不會就是那陣法關鍵吧?”
我輕咳一聲,多少沾點不自信,看向葉寶才,見後者胸有成竹點頭,我這才緩緩說道:
“沒錯,這就是陣物!”
同時在心中詢問葉寶才:【這怎麼處理?給它拆了?】
葉寶才:【給它拿紅布包好帶回堂口,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從隨身攜帶的布袋裡拿出一塊紅布將剪刀包好,放進布袋裡。
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畫麵:劉浪在深夜來到工地,從紅布中掏出這剪刀埋進土裡…
楊福生將我送到家,這一路在車上他臉色一直陰沉,以他的腦瓜應該早就猜到是誰下的陣法。
他跟著我下了車,再次從包裡掏出一遝現金,不由分說塞進我懷裡:
“周師傅,折騰你這麼多圈,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錢你拿著就當我給堂口老仙上貢了。”
我拿著錢,看向楊福生,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心裡響起了葉寶才的話:【他想讓你看看事業怎麼能更上一層樓。】
葉寶才:【我記得我之前也看過一個房地產老板,好像叫劉人達,他倆八字倒是挺合財的,若是能在一起合作,兩方皆受益。】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位叫劉人達的老板。”我將錢揣進兜裡,看向站著的楊福生。
“周師傅…周師傅認識劉總?”
我抿了抿唇沉吟半晌:“也不算認識,就是幫他處理過問題。”
“那周師傅能不能幫我組個局…”
“我問問吧。”
半個小時後。
我和楊福生來到了縣城最大的酒樓,劉人達在這包了個廂房,用來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