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仙身高三米多,黑色盔纓隨著步伐晃動,顯得威風極了。
我仰著頭看他,隻看了一眼腦海裡就閃過一個念頭,這位就是黃金跟我說,可為我所用的大將。
蟒仙對著我一拱手,沉聲說道:【我名蟒金豹!】
經過他的敘述,我知道肖春紅這仇仙堂到底咋來的了。
肖春紅是一個性格十分豪爽的女人,可就在兩年前,性格大變,整個人喜怒無常,時常就會覺得心裡特彆堵極其憋屈,身體不適。
她丈夫死的早,公婆也不在,爹媽也相繼離開,整個家就隻有她與張欣兩人。
張欣當時在外地工作,隻要給肖春紅打電話,就會被臭罵一頓,久而久之電話打的也就少了。
肖春紅也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先去了醫院查了一圈,除了有輕度脂肪肝,沒有其他的問題。
甚至還去了心理診療室,也沒有問題。
這時的肖春紅才開始琢磨虛病,她隨便走進了一家叫天地合的紮紙鋪。
裡麵的男店主也看事兒,他告訴肖春紅,是因為她帶緣分,到時候該出堂了,身後的老仙們等不及了才會一直折騰她,讓她身體不舒服。
剛開始肖春紅並沒有信,但那男店主說出了她哪哪疼,哪哪不舒服後,肖春紅才信。
蟒金豹說到這時,嗤笑一聲:【這男店主也是個人精,肖春紅進去時,腿一瘸一拐,開門進屋的時候手還扶著腰。】
我接過話茬:“也就是說那男店主啥也不懂,隻不過是通過一些細節在猜?”
蟒金豹點頭:【對,但肖春紅病急亂投醫,就算當時男店主說錯了,她也會對號入座。
在他的忽悠下,肖春紅立了堂,將我們這群仇仙寫在了堂單上。】
【我們是一起過來報仇的,本來想在折磨兩天之後給她直接扳倒,沒想到她找了個大神,給我們供起來,讓我們吃好喝好。
我們上堂單上的雖說有點潦草,但是肖春紅確實初一十五讓我們吃飽。】
【當時我們也想了,不報仇了好不好,但是實在放不下仇恨逃跑。】
我扶額:“老仙你不要單押好不好,給我整的有點想臥倒。”
蟒金豹有些羞澀:【你還有啥想問的?】
“你們是與肖春紅有仇,還是與肖家有仇?我家老仙看肖春紅爹在堂單裡,被你們揍的著實挺慘。”
蟒金豹冷哼一聲:【我們都與肖老頭有仇!】
“那既然肖老頭送上門,讓你們出氣報仇,為啥還要折磨肖春紅?”我不解的問道。
蟒金豹深吸一口氣:
【肖老頭是個毫無忌諱的人,年輕的時候打獵收皮毛,進山偷蛇蛋,路過墳包拿貢品。】
【他還欺負,殺害我們的子孫,後輩,我們自然也要欺負,折磨他的子孫,不行嗎?】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既然已經找到了肖老頭,天天揍他,氣也消了不少,肖春紅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差不多就行了。”
蟒金豹垂下頭,半蹲身體與我對視:【你隨便說句話,就想讓我們不再報複肖家?你是不是想的太輕鬆了?】
我嘴角微微上揚,身子往前探,眼神淩厲:“不然呢?還想讓我給你們磕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