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盤坐在蒲團上,靈魂出竅,堂單裡閒散的仙家都與我一同前往。
隻是個眨眼的功夫,我就來到了那處平房前,隔著窗戶我看著那供桌上的紅燈,直接喚出打鬼鞭帶著身後眾師傅闖了進去。
直接來到供桌前,麵前的堂單幻化成一扇紅門,從裡麵出來許多手持兵器的老仙。
為首的老仙喊道:【我乃護堂蟒臨風!闖堂者...】
說到這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因我將手中的打鬼鞭投擲過去,力道大的直接沒入他麵前的地麵。
我指著自己的臉,咬牙切齒道:【不認識我是嗎?】
為首的蟒臨風,看著打鬼鞭散發的寒光,磕巴道:【好像...好像是有點眼熟,你是不是...周鐵?】
我喚出斬殺令,拔出長劍,因為憤怒呼吸急促:【你#*@%$!】(罵的太臟,自行腦補吧。)
【扣我家老仙,誰給你的勇氣!】
我將長劍架在他脖子上,一字一句冷聲問道。
蟒臨風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那個...這事兒吧...她吧...我們還沒乾啥呢,你不能不講理吧。】
【而且都是碑王讓我乾的,我就是個聽指揮的...跟我沒啥關係。】
他小心翼翼向左移了一步,用手指撥開放在他脖子上的劍尖。
我皮笑肉不笑,對後麵的鬼兵鬼將,揮了揮手,他們直接將蟒臨風架了起來:
【我還真想聽聽,我要今日沒來,你們想對我家老仙乾點啥!】
【鬼兵鬼將聽令!這堂單裡隻要有一個喘氣的就都給我帶出來!還有那個碑王,若是不在堂口,掘地三尺也給我抓回來!】
五分鐘後。
兩個鬼兵為一組,中間都夾著一個腿軟的老仙從堂單走出來。
鬼將則是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看守著這些蹲在地上垂著頭的老仙,而我一直看著堂單方向,搜尋著秋杏的身影。
十分鐘過後。
秋杏耷拉著腦袋走出來,我沉著臉迎了過去,圍著她轉了兩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倒也放下心來。
【弟馬...我好難過。】秋杏哭喪著臉說道。
我皺眉正想細問,就見四五個鬼兵手持長矛,將一個老頭從堂單趕了出來,這老飄子道行不低,但為何體內並不是純粹的鬼氣,體內竟還有許多老仙的氣息?
越看這老頭,我越覺得他陰邪。
【報!找到這堂口的碑王!】其中一個鬼兵肅聲道:【我們在這堂口裡還發現了其他情況。】
我將沒入地麵的打鬼鞭重新拿在手上,皺眉看了過去。
就見幾個鬼兵抬著個丹爐走了出來,我湊上前,這裡麵有灼燒東西的痕跡,應該是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