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都說乾了,老太太這才抬起手:“彆說了!你來到底是為了啥?這些事你咋知道的?”
我指了指她身後的老仙們:“我來是為了你身後的老仙來的,這些事兒也是他們告訴我的。”
見她表情還是半信半疑,我繼續說道:“你這身上的竅早就讓他們踩開了,他們現在想上你身跟我說話,我讓他們捆半竅上來,這樣你也會知道他們說了啥。”
老太太遲疑半晌後,緩緩點頭。
她身後的那胡仙早就按耐不住,在她點頭後直接上了她的身。
“敢問老仙名諱?”
“我名胡鬆柏!見小香童廢了半天口舌,要不喝口水緩一緩?我先自己說會兒。”
…這還真是憋壞了,都能自己跟自己嘮嗑了…
朱玉豔看著自己婆婆,盤坐在炕上緊閉著雙眼,就這一瞬間,聲音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竟變成了男聲。
正想開口詢問,但卻被賈迪攔了下來:“大姐,憋說話,鐵哥問老仙呢,彆打擾他。”
我輕搖頭:“胡老仙,你先彆著急,我現在有三個問題要問你,第一老太太立筷子是因為身體難受,那這個難受是不是跟你們有關係?”
“第二,她年輕的時候為啥沒立上堂?”
“第三,你們為啥想去朱玉豔那裡出頭露日?”
胡鬆柏雙眼哀愁,聲音也跟著有些顫抖:“你知道了她年輕那麼多事兒,想來應該也明白,她年輕的時候不是省油的燈。”
“不是跟這個打架,就是跟那個罵架,每次乾仗她都贏,不是因為她是狠碴子,而是因為她心眼多!乾仗的時候偷襲,罵架的時候還有一套計劃。”
我來了興趣:“啥計劃?”
“我記得有一次,她跟隔壁鄰居罵起來了,兩人從早上六點吵到中午十一點,中午的時候她不罵了,回去睡了個午覺,等醒了繼續罵…”
“她刁蠻到什麼程度,罵一半還能回去養精蓄銳,睡醒了重振旗鼓繼續開罵!這些年因為她我們都被同修嘲笑過無數次了!”
胡鬆柏無可奈何的攤開手掌,五官猙獰。
“所以我們覺得這個能力,不能給她,要是給她了,她人心歪必定讓我們沒事就去折騰彆人,讓人不消停,
或者她天天讀心!在家事都不看,沒事就為了扯老婆舌查人家各種各樣的家事”
“但是又跟她家有緣分,祖上下來的老香根,又走不了,隻能硬挨著一天又一天,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們真的…快憋屈死了…”
說到這,胡鬆柏聲音都帶著哭腔。
我遞上一根煙:“那她現在身體不適,並不是你們作的對吧?”
胡鬆柏拿著打火機點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後說道:“跟我們沒關係,她年輕的時候勞累作下不少病,再加上全身竅都開了,歲數也大了,才會有些不適。”
我雙眼死盯著胡鬆柏:“但是老仙家你請我來有話就應該直說,不應該跟我玩腦筋,你們想抓朱玉燕當弟馬讓她立堂口根本不需要老太太點頭同意,
你們並不是不能直接到朱玉燕身上,這其中另有原因,你在跟我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