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說了,這錢是算日子的,那酒和煙是給老仙們上供的。”
我看了眼卡裡的收款信息,現在夠給人立三次堂,送兩次淨宅得了。
“這錢我不能要…”
還沒等我說完,趙月伸手掐住我的臉,向外抻了抻:“你瘦了好多,記得多吃飯多想我。”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汽車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被占便宜了,我歎了口氣,帶著賈迪和劉裴君進了屋。
進了屋後。
我看向欲言又止的劉裴君:“說說吧,你找我啥事兒?”
她歎了口氣:“我最近跟堂口師傅沒有感應了。”
我輕嗯?一聲,凝神看向劉裴君,沒看出她堂口有啥問題,竅裡的師傅也都在…
不對!這三個絡腮胡大漢是哪來的?咋還能在劉裴君竅裡呢!不是這三個大漢咋還都穿著小白裙呢?
她的堂口應該都是女性啊!
我跟劉裴君描述了一下三個絡腮胡大漢的長相,她再次長歎一聲:“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最近做夢總能夢見三個絡腮胡大漢,穿著小白裙,在我麵前翩翩起舞…”
原來,劉裴君在我這立完堂口後,沒事兒也接點小卦。
有一次去外地辦事兒,正巧知道遠房大姐劉娜住那,索性就借住在她家。
兩人雖幾年不見,但依舊親近,劉裴君也知道劉娜立了堂口。
可看著那堂單,她怎麼看怎麼不得勁兒,一問自家師傅才知道,劉娜的堂口立的不對。
她跟劉娜一說,後者十分認同,這堂口立上之後,她身體就沒消停過,總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煩悶,時不時還想摔東西。
二者一商量,劉娜決定讓劉裴君給她重新審堂,立堂。
雖說劉裴君第一次給人立堂,但好在這期間,一切都在順利進行。
辦完事兒後,回到家,她就發現跟自家師傅聯係不上,剛開始她還沒在意,畢竟依舊能感覺到她們存在。
劉娜在這期間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最近心情特彆好,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劉裴君很開心,想著給堂口師傅們上個香,但剛跪在蒲團上,她抬眼看向堂單,就這一瞬間所有的感應竟全部消失!
她有些慌了,想著她家老仙戲子出身,平常也愛聽戲曲,那就放戲曲吧,看看能不能有點感應。
第一遍的時候,她隱約聽見有人在跟著手機哼。
第二遍的時候,她閉著眼聽見有很多嘈雜的聲音,甚至還有嬰兒的啼哭…
第三遍的時候,所有聲音瞬間消失,隻剩下手機裡咿咿呀呀的聲音。
直到第四遍的時候…就連那手機裡的聲音都消失了…
“咋回事兒!”賈迪聽的全身心投入,下意識開口發問。
劉裴君看向他,有些難為情:“手機沒電關機了,當時也給我嚇一跳。”
“接下來的事兒,小鐵你應該也知道了,我總能夢見那三個絡腮胡大漢,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是不是我堂口被人插仙了,我家老仙是不是出事了?”
我看向劉裴君身後,早就等候在原地的三個虛影緩緩開口:“那就你們解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