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之後,我竅內隻剩下鬼兵鬼將,見此情形不由暗道一聲:【老仙難得幾回醉,喝上真就喝到位…】
等了幾秒後,腦袋清醒了不少,接起了電話。
章光祖在電話那頭說道:“周師傅,我現在資金緩過來了,您看這嬰靈廟咱應該蓋在哪?”
我將劉裴君的電話翻找出來,念給他:“你跟他聯係,他要蓋哪,你就蓋哪。”
章光祖掛斷電話前,跟我說,之前在他家放剪刀和木頭人的人找到了,按輩分來說他還得管那人叫老叔...
後續他怎麼處理,我沒詳細問,但聽章光祖說,他不打算讓父母再回村裡了,要是城裡實在住不慣,他就在郊外買個小彆墅,讓二老享清福。
我掛斷電話,感歎一聲,他買彆墅的樣子,真像我在菜市場買菜。
站起身,雙腳已經麻了,開燈後,門外瞬間響起賈迪的聲音:“鐵哥?餓嗎?我煮泡麵了,吃口不?”
轉天早上,我跟賈迪剛進店,就聽街道上傳來陣陣轟鳴聲。
一輛黑越野,急停在店門口,從車上下來個寸頭的男人,年齡在二十多歲到三十歲之間,該怎麼形容呢,臉上帶著個蛤蟆鏡,上半身穿了個花襯衫,下半身穿了個短褲。
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金鏈子金戒指金手表這一套帶的是一應俱全。
他走起路來,左右搖擺,見我們隔著玻璃門盯著他看,他皺眉一把推開店門,將手機拍在收銀桌上:“誰是周鐵?”
“我是。”
我站起身俯視著他,剛做好要被找茬的準備,誰知他臉色一變,伸出雙手:“周大師!嘿嘿,果然跟我妹子說的沒錯,白白淨淨的。”
“你妹子是?你找我有啥事兒嗎?”我回握他的手。
賈迪見他不是來找茬的,給他遞過來個凳子,寸頭男人道了聲謝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趙月,我倆爹認識,我年紀比她大,就認了個妹子。”
“我今天來也是她介紹過來的,周大師,我這段時間就老覺得...虛,不是這疼就是那疼,甚至...起不來,你能明白我意思不?”
見我一臉不解,他對我眨了眨眼睛,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外麵沒人,我給你看看!這可是我下輩子的幸福啊!”
說罷,就要去解褲繩...
我和賈迪同時衝了上去,一左一右按住他的手,將他架了起來。
“哥們,你是不是太冒昧了,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你咋能耍流氓呢!”賈迪瞪大雙眼,表情十分錯愕。
我鬆開他的手,一拍腦門,半天說不出話...
五分鐘後,經過賈迪的勸說,他終於放棄解褲繩的想法,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
我凝神看了過去,並沒有在他身上發現鬼和陰氣。
秉承著專業的角度,我要了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男人名叫:牛仁山。
聽到他生辰八字的一瞬間,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