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彆的我也不要了,我要那兩位被你殺了的護族仙活過來。】
熊仙一時語塞,後破口大罵,我也不墨跡按照胡老太要求的砍法,將他五馬分屍,為那兩位胡仙陪葬。
做完這一切後,胡老太站在山頭目送我們離開,胡香兒留在了那,半年後才能回來。
離開後,秋杏情緒一直不高,我安慰她要是想胡香兒可以隨時給她批假,讓她過來看看。
可她卻搖頭:【弟馬,你能不能有點正經事兒?我姐這半年是去跟著胡老太修行的,也不是去度假的。】
【我要是貿然過來,影響她進度咋辦?我也要趁這段時間好好修行!】
她一臉堅定,而我翻了個白眼:【真是拋媚眼給鬼看,自討苦吃!真是呂洞賓與…】
秋杏斜著眼睛看過來:【你敢罵我是狗!呔!受我一棍!】
我拔腿就跑,鄭小翠抱著小白狗在後麵默默說道:【狗咋的了…多可愛啊…】大黑狗在地上伸著舌頭,汪汪兩聲像是在附和。
一直被秋杏追回了家,靈魂歸竅,正想對著秋杏做鬼臉的時候。
就見屋門外鄭小翠懷裡抱著個小白狗,肩上扛著個大黑狗。
愣神的功夫,秋杏閃身來到我身後,直接踹向我屁股。
我嗷了一聲,靈魂出竅太久本就腿軟被這麼一踹直接跪在地上:“秋杏!”
像是聽見了我的吼聲,屋門被打開,賈迪從外麵走進來後麵跟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女人。
她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通過麵相來看這女人比較外向,可她現在卻哭的雙眼通紅…
“鐵哥!咋還跪這兒了!”賈迪快步走了過來,想將我扶起。
那女人表情呆滯,也跪了下來:“周師傅,這是不是你看事兒的規矩?需要兩個人跪著聊,代表眾生平等啊…”
我看向她,隱約間竟看到一閃而過的金光!
“不是…你彆瞎理解,我腿軟了沒站住…”
賈迪將我們兩人扶起來,女人坐在炕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我也不好打斷,隻能一味的遞紙。
在這期間,賈迪跟我解釋道:
“我剛從店裡回來,就看見這大姐站大門外麵哭呢,我一問說有急事兒來找你,說自己老公活不下去了。”
“我就想著進來看看你醒沒醒,沒尋思她也跟進來了。”
說到這,他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說道:“我都怕她是同行,知道你現在靈魂出竅,過來使絆子的。”
我擺了擺手,小聲說道:“我周圍都有鬼將鬼兵守著,隻要你不給我推去送頭爐啥事沒有。”
轉而對著女人說道:“大姐,你一直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你把事兒跟我說說。”
大姐哽咽的緩緩開口:“我老公也不知道咋的了,自從我生完孩子之後,他就開始念叨活不下去了,要魂飛魄散。”
“等會兒?魂飛魄散?這詞不是用在這兒的吧?”
大姐聞言,長歎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他為啥這麼說,剛開始還好,隔幾天念叨一回,我也沒當回事兒,現在越來越嚴重,天天睜眼睛閉眼睛就是念叨魂飛魄散!
就連綠泡泡上麵的名字,背景還有簽名,都換成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