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嫂子,你彆擔心,你想到的,胡家和碑王肯定能想到這三家會有矛盾,但這也是在他們掌握中的。”
“那他們為啥...”
“因為想磨磨大哥的性子,我說實話,你和我大哥對於這堂口方麵,多多少少沾點不信,這不用我說吧?”
鄭元媳婦尷尬的笑了笑:“確實,如果今天沒看見他折騰成這樣,我對於這方麵確實...有點...”
她話沒說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這有啥不好意思說的,你就是覺得這玩意都是騙人的,都是假的,鄭元就是被人忽悠了,但你不敢說。”
鄭元嘖了一聲,不耐煩道:“你這娘們!總整這馬後炮的事兒!(事後諸葛亮的意思”
我又看向鄭元:“大哥,我說嫂子沒說你是吧?剛開始你就是稀裡糊塗立的堂口,雖說你覺得身體上的難受緩解了,雖說你對於堂口的事兒一知半解。”
“但你或多或少也去了解過,你總會想為啥你家老仙不像其他老仙,不會跟自己說話。”
“你隻要一閒下來就會想這點事兒,越想你心裡越來越沒底,你常常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你現在不也沾點不信嗎?”
鄭元有些心虛的彆開了視線,乾笑兩聲不再說話。
“你們兩口子研究,看這堂口想不想讓我給你重新立,但我說白了,不是嚇唬你,這堂口除了我誰也立不穩。”
“老弟,這還研究啥!俺倆就信你!”
得到緣主的許可後,我借用鄭家的蓋簾子和擀麵杖,扭頭看向正用爪子抻著黃大膽臉的黃金:
“彆玩了,過來乾活了。”
黃金答應了一聲,附上我身,給鄭元唱了段二神請神調,將鄭元身後那還在深山中修行的胡家教主喚了過來。
隨即黃金下了身,我睜開眼看向麵前麵容冷若冰霜的胡仙,身穿一身金甲,心中暗暗誇讚:
這道行不低,他為掌堂教主,壓住其他三家綽綽有餘,就是這金甲看著款式有點眼熟呢...
還沒等我開口,就聽胡仙說道:
【小香童,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嗯?現在老仙們也流行反差嗎?怎麼說說話唱上歌了呢?這歌唱的鏗鏘有力的...
我皺眉思慮再三:“幸福來的好不容易~”
黃金跳上我肩膀,毫不猶豫給我一個腦拍...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
我基本上沒說話,就看鄭家胡仙胖揍常蟒兩仙,揍完後他來到捂著臉的黃大膽麵前:
【黃大膽,這堂口的碑王生前也是頂香的出馬弟子,你是他生前堂口的黃仙,你是他帶來的,今天我不揍你,你自己看著辦。】
黃大膽捂著臉,委屈道:【我也沒乾啥啊...】
【你做了什麼,你我之間心裡都清楚,若是沒有你在中間挑撥,常家和蟒家會乾起來嗎?】
鄭元堂口上的老仙,基本上都顯出身形,胡仙環顧四周冷聲道:
【咱們醜話說在前,從今往後,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日後你們再來回鬨騰!堂口不穩!弟馬折騰!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他此話剛出,鄭元抱著肩膀:“周師傅...我咋感覺這麼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