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掃了女人一眼:
“你這身上就一位黃家,是咋給人破關的呢?”
女人臉上有些尷尬:“但他確實有關口要破,周師傅咱彆在這說了,二神還在那跟緣主打鬥挨揍呢!”
嗯?打起來了!?
我和賈迪同時雙眼一亮,跟著女人來到她家中。
女人名叫:鄧玲。
剛進院門,就見院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
二神拿著趕神鞭繞著桌子走,桌子上蹲著個男人,手持破關要用到的菜刀,跟二神對峙著。
聽見有腳步聲,二神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我和賈迪後,直接媽呀一聲跑到我身後:
“周…周師傅!你快看看,他是不是被惡鬼附體了!”
我凝神看向男人,他身上無仙無鬼,問向站在旁邊瑟瑟發抖的鄧玲:
“男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給我。”
鄧玲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叫趙鬆年,生辰八字我不知道…”
“不是,大姐!他生辰八字你都不知道,你是咋看出他有關口要破的呢?”
鄧玲苦笑兩聲,用手指向趙鬆年:“他…他自己說的…”
我翻了個白眼,長歎一口氣,向著趙鬆年走去。
快到他身前的時候,趙鬆年拿著菜刀站起身,俯視著我,厲聲道:
“我身上有五仙占竅!爾等肖小怎敢上前!”
說完,他像變了個人,扔下菜刀跳下桌子,彎著腰來到我麵前:
“小香童,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見我一直不說話,趙鬆年揪著我脖領,那張麵目猙獰的臉,猛的湊了過來,低聲問道:
“你看我是人!是仙!還是魔!”
我伸出手,鉗製住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他壓在地上,對著賈迪喊道:
“打電話!這他媽的哪有關口!這不純精神病嗎!”
很快,精神病院的車開了過來,將趙鬆年扭送上去。
我走到鄧玲麵前:“你那堂單趁早撕了,香碗也扔了!供桌劈了燒火當!柴!燒!!”
鄧玲還沒說話,她身上的黃仙卻對著我呲牙。
我從布袋拿出銀針對準他:
“再呲牙!再呲!牙給你掰了!你就是個保家仙!
不就是也想像彆的仙一樣積德行善,道行精進,才蠱惑鄧玲立堂的嗎?”
黃仙看著我手中的銀針,氣勢低了幾分,縮了縮脖子沒繼續呲牙。
“難怪我說我怎麼看不透緣主,連我閨女都看不透,是因為我堂口裡就一位老仙啊?那為啥報名的時候,我能說出來那麼一大堆?”
鄧玲疑惑的問道。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黃家:“都他一個仙假扮的,黃皮子迷人心智最厲害。”
“照你這麼說,那我還真沒有立堂緣分…”鄧玲的語氣中倒沒有失落。
我點了點頭,正要往外走,鄧玲卻拽住我的胳膊:
“周師傅,你來都來了,幫我看看我閨女唄,我感覺她最近老奇怪了!她身上肯定有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