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主動出現的嗎?”餘楠搶答道。
胡桃花一抬手:“你...憋憋說話!!”
“他他是你通過一個人認識的...今今年應該二十二,個頭不是特彆高...也就一一米七多一點...長...長相比較清秀...頭發類...類似於寸頭,但又又沒有那麼短...”
“他住的地方不是...不是離你太遠,家裡父母不是特彆管他,所以性格比較暴躁,但但你能壓的住他,他能聽你的話...”
“你倆要是在一起的話,一兒一女穩穩的!你身上這武將堂也有地方落了。”
胡桃花這兩段話說的還算流暢,餘楠聽完後有點發懵:“我身邊也沒這樣的人啊...”
賈迪將手放在下巴上摩挲:“這條件聽著怎麼有點耳熟呢。”
任康也反應過來,在旁邊弱弱的說道:“那個...我好像全都符合呢...我今年正好二十有二...”
他和餘楠兩人對視一眼,但又同時彆開視線。
“不行,我這歲數太大了,還結了三次婚,這不老牛吃嫩草了嗎。”餘楠看向胡桃花連忙拒絕:“能不能給我換一個?”
任康猛的站起來:“不換!女大三抱金磚!我勁兒大抱兩塊!我不嫌棄你!”
不小心對上了餘楠的目光,他又彆開視線坐了回去,聲音低了低:“要我說咱倆接觸一段時間看看唄。”
“我歲數小,要是有啥做不對的地方,你就說,我肯定聽你的。”
胡桃花下了身:【功...功德加一!】
我看著任康和餘楠害羞的樣子,心裡一塊大石頭放下了。
之前還在想,我要是不在任康身邊呆著,估計他動不動還得犯病,又得喊打喊殺,現在因果已經纏身,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離死也不遠了。
任康和餘楠要是能成的話,對他倆都有好處,餘楠可以了卻自己的心結,任康也有人管。
再加上餘楠身上背的不是一個堂口,是文武兩堂,互不對付,兩個堂口老是打架,對餘楠也有影響,到時候文將堂跟餘楠,武將堂跟任康,還能整個龍鳳堂...夫妻搭配乾活不累,一文一武正好互補!
送走餘楠的時候,任康依依不舍站在院門處看了許久她的背影。
我和賈迪同時翻了個白眼:“沒出息!”
任康反駁:“你們倆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轉天早上。
我和賈迪休息好後,準備返程回家,走之前我囑咐任康:
“你身上的這些因果,不能通過外力去除,隻能依靠你自己積德行善抵消,從現在開始看卦就彆收錢了,
我估摸著免費看個一年半載就差不多能抵消你身上的因果了。”
上了高速後,賈迪想打開扶手箱拿瓶水喝,可水沒拿到卻拿到了一個信封,這裡裝滿了錢,還有一張紙條,上麵隻有一句簡短的話。
【任康:師父,這是這兩天你看卦的卦金,我怕你不收,就給你放這了。】
一個月後早上。
我收到了任康的電話,他的聲音十分喜悅:
“師父!你有徒媳了!我跟餘楠成了!剛領完證!熱乎的!”
“啥時候辦一下,我和賈迪去給你們幫忙。”
電話那邊的任康聲音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