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陽穴,隻能答應下來,將玉手鐲放在一邊,正要跟王成祖說事情處理完的時候。
【我乾!】
乾姐大吼一聲把我嚇得渾身一哆嗦:“乾啥啊!?”
她指著玉手鐲:【這是我媽走後留給我那死爹的,我那死爹留給我的!這是我的念想!你得給我帶走啊!我就住這裡麵!】
同時,我腦海裡出現了個影像。
畫麵中,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在小路上,好像…好像在跟蹤誰?他的長相跟乾姐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應該就是乾姐那死爹。
他前麵有個八十多歲的老太,正顫顫巍巍的向前走...
【合著,這手鐲根本不是乾姐母親留下的東西,而是她那死爹從八十多歲老太太手腕上搶的啊?】
看完影像後,我在心裡對著黃金說道。
【嗯呢,她爹本來想賣了的,但那哪是玉的啊,那純大綠玻璃,不值錢,她爹就扔給她了,說是她母親留下來的,跟她說她嫁人就不給她準備嫁妝了,這價值連城的“手鐲”就當做陪嫁了。】
雖說嘴上不情願,但還是將玉手鐲放進木盒中,隨後揣進兜裡,對著王成祖說道:
“這鬼我幫你處理完了,這玉手鐲我得帶走,多少錢我給你。”
“我當時花二百買的...但周師傅,你不用給我錢!你幫我解決女鬼,應該我給你錢!”
我從兜裡拿出五十塊,遞給王成祖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忙活好幾天,分幣沒掙,還搭五十!
但我是誰啊!我是周鐵!我能這麼沒格局嗎!
王成祖跟我推搡了幾回合,我將五十硬塞進他兜裡,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一碼歸一碼,我不能白拿你東西。”
說罷,就帶著賈迪離開了。
回到家後。
將乾姐這兩個字寫在堂單上,將木盒打開露出玉手鐲擺在供桌一角...
因為沒睡好,我中午沒去店裡,在家補了一覺。
醒來後,已然是晚上五點,賈迪擺著碗筷說道:“起來的正好,起來吃飯吧鐵哥。”
我坐起身子,掐著蘭花指:“好~~”
這聲音一出,我下意識捂住嘴!賈迪手中的碗筷一個沒拿穩掉落在地,他緩慢回頭看向我,滿臉驚恐:
“鐵...鐵哥啊...為啥...突...突然唱...唱起來了?”
我清了清嗓子,沉著嗓子說道:“做夢做的,老有女的教我唱戲,你怕啥,哥純爺們。”
看著一地碎片,皺眉站起身本想將賈迪拽到一邊,彆被紮了腳,但沒想到觸碰到他的一瞬間,手掌變成了蘭花指!輕輕揪起賈迪衣服的一角:
“小搗蛋鬼~怎麼沒拿穩呀~”
我捂著嘴退到一邊,賈迪捂著胸膛也退到一邊:“不...不管你是誰!從...從我鐵哥身上下來!”
我在心裡呼喚黃金:【黃金!咋回事!我咋還夾著嗓子說話了!】
等了許久,黃金都不出聲。
【大錘!小翠!翠花師父!香兒啊!】
此時,不管我喊誰,都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