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傅,我也就不跟你廢話了,趙哥應該跟你說了,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我去檢查了一圈什麼問題都沒有,而且我還頻繁的做噩夢,夢裡不是被貓追就是被狗咬!
實不相瞞,之前我找過一個大神,在他那做了幾回招財的法事,還立了堂口,細算下來我身體小毛病不斷還有頻繁做噩夢都是在大神那折騰後出現的。”
我問了男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男人叫:張慶良。
我凝神看向他:“我剛才查了一下,你根本沒有立堂緣分,你是咋立的堂口呢!”
張慶良皺眉,有些焦急,正要開口說話,我伸手打斷:“你先彆著急,我再仔細查查。”
瞬間,我腦海裡出現了兩個影像。
第一個畫麵:張慶良坐在凳子上,他麵前站著個年輕男人,看著也就二十多歲。
年輕男人手持著一把香,在張慶良腦袋頂上轉著圈,好像在做著什麼法事。
黃金打著哈欠,坐在我肩膀上:【這是五鬼運財術,但步驟是錯的,這法事根本就沒生效。】
我看向第二個影像。
畫麵中:
張慶良腦袋上蓋著個紅布,他的麵前坐著的仍然還是那個年輕大神,
年輕大神麵前擺著個紅堂單,嘴中喃喃自語,邊嘟囊著邊寫著麵前的堂單,根本就沒用張慶良報名!
我看的仔細,在年輕大神寫完堂單後,從他竅內鑽出十多個老仙,鑽進紅堂單中...
【這小子在張慶良身邊安插自家仙?這是想時不時給張慶良打災?那他身體不好和頻繁做噩夢肯定跟立的這堂口有關係了。】
黃金用爪子捋著雜亂的白毛:
【他們家這事挺複雜,是非常複雜,你跟著張慶良走一趟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也行,反正那是個空堂口,還被人插了仙,應該去把他那堂單燒了,香碗摔了!】
【燒肯定是要燒的,但沒準你還要給張慶良再重寫一張。】黃金悶笑兩聲。
我偏頭看向他,這笑看著咋...怪怪的呢...
“周師傅...?”
張慶良見我偏頭看向旁邊表情怪異,他心裡有些沒底:
“我這事不好解決嗎?我聽他們說,出馬了之後會倒黴一段時間,這叫什麼磨弟馬,然後過一段時間就會恢複過來,我現在是不是就在這個階段?”
【注:確實有老仙會在立堂前,給弟馬製造一些麻煩,財運受阻或身體不適等,這是為了讓弟馬知道自己的存在,
算的上是磨弟馬,正經老仙都是會有分寸的,當然要排除仇仙或者一些剛得了道的小仙等等,這種情況隻存在立堂前!】
我將看到的兩個影像,還有黃金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張慶良:
“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你看看堂口的事情,你要不要在我這整,當然這算是辦事了,另收費。”
張慶良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的意思是,我在李明安那花三十多萬立的堂口!是假的!裡麵呆著的根本不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老仙!”
“奪錢!你說奪錢??”
我沒控製住詫異出聲:“不是!你有錢沒地方花了啊?花三十多萬立的堂口!那堂營裡的城門樓子都得鑲金邊吧!”
在我說完後,耳邊傳來咣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