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竟多出一個影像。
畫麵中,一個紅狐狸坐在那,狐狸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後七條大尾巴來回搖晃。
我下意識鬆開手,凝神看向女人,並開口詢問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女人一愣,看向張慶良。
張慶良也懵了,急忙問道:“周師傅!這咋還看一卦送一卦啊!是不是我老婆有啥…”
我聲音沉了沉,打斷了他的話:“先回答我的問題。”
通過他的話我得知,女人名叫:曾雲霞。
我查了一遍後,開口問道:“嫂子,你家之前是不是有保家堂?”
“對,從我奶那傳下來的,前幾年我爸離世,正常來說我應該繼續供奉,但你大哥之前不信這個...我就把堂單送寺廟去了。”
我皺眉繼續問道:“上麵應該隻寫了一位老仙的名諱,是胡開頭對不對?”
曾雲霞想了半天後,才緩緩點頭:“對,好像是叫胡萬財。”
胡萬財這三個字一出,曾雲霞身後氣息湧動,一位胡仙站在她身後,一襲白衣英氣非凡。
我似笑非笑盯著胡萬財,後者彆開視線。
我也收回目光看向曾雲霞:
“這是位道行高深的胡仙,要是能繼續供奉的話,對你們夫妻二人還真就有不少好處,反正這供桌空著也是空著,我要不再給你們寫一張保家堂單。”
張慶良喜笑顏開:“行!多少錢我現在轉你。”
我擺了擺手,又看向胡萬財:“這次就不收錢了,就當結了一份善緣,也當這胡萬財欠我一份人情如何?”
胡萬財看向我,輕咳兩聲,點頭同意。
寫完保家堂單,我看向張慶良和曾雲霞:“你們出去吧,我現在要給堂單開光。”
在他們二人出屋後,賈迪湊了過來,小聲問道:“鐵哥,啥時候堂單也需要開光了?這是啥新規矩啊?我看你給彆人寫單子的時候沒開過光啊?”
“沒這規矩,但我讓他們二人出去,肯定有原因的。”說到這我看向還在屋裡的胡萬財:“原因就是,我想跟這位胡仙好!好!聊!聊!”
賈迪不明所以,但還是閉上了嘴,打開門守在外麵,不讓張慶良和曾雲霞靠近半步。
我看著眼前的胡萬財,冷笑一聲:“老仙家,你這心眼子不少啊。”
胡萬財看向貼在牆上的保家堂單,滿臉的舒暢,輕笑兩聲緩緩說道:
【小香童你這好端端的,怎麼還開始胡言亂語了?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此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個影像。
畫麵中:
張慶良坐在老板椅上,胡萬財站在他身後,直接一腳蹬了上去,下一秒,張慶良嗷一聲從椅子上彈起,捂著腰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張慶良為啥突然找大神,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那一腳踹的我看著都疼,他到處查都沒查出病因,最後找到李明安那,
他身後的老仙沒能耐,但你有,你略施小計,讓張慶良的腰不再疼痛,這讓他越來越信李明安,直到他被忽悠立了堂口。”
“在李明安家老仙給張慶良打災的時候,你抽空也打兩下,因為你們抱著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張慶良找到一個靠譜的大神,
這裡麵不也有你的推波助瀾嗎?而且曾雲霞在我剛處理完那一百多位老仙之後,馬上就出現在我麵前,讓我看出她身後有位保家的胡仙,這是不是太巧了點?”
“曾雲霞剛才說之前張慶良不信這些,這才把保家堂單送到了寺廟,你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讓張慶良吃個癟,因為他是一個隻認死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