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旭和黃丹也有些好奇,我隻能當起了解說員:
“好的歡迎大家來到老仙爭奪一把手的拳擊現場!現在我們即將看到...不對聽到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戰!”
“那麼好!我們閒言少敘!現在雙方火藥味很濃!一上來直接互掄!直接進入你死我活的狀態!蟒仙揪住了胡仙的頭發!!搶占先機,漂亮!薅下來一把毛!!”
“胡仙也不甘示弱!亮出利爪,扣向了蟒仙的鱗片!嘶...太血腥了!活生生扣下來三片!!”
不知過了多久。
我嗓子都說啞了,胡仙和蟒仙終於分出了勝負,蟒仙道高一尺,把胡仙的尾巴毛都拽禿了。
蟒仙為一把手,胡仙為二把手。
他倆剛走出屏障,同一時間我嗓子不舒服,下意識清了清嗓子,胡仙和蟒仙瞬間一改仇恨的表情,他倆勾肩搭背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們。
兩個小時後,我為林旭和黃丹立完堂口...
七天後。
我正在家休息的時候,身邊響起了急促的鈴聲,拿起一看竟是賈迪的電話響了。
我將電話遞給了他,賈迪接通後聽了一會兒,隨後捂著話筒對我小聲說道:
“前幾天林旭來的時候,我不是去給主家送貨了嗎,她現在想請你過去,說是想處理一下她母親離世後,留下的幾張堂單,這活咱接不。”
幾張堂單?嗯?正常不就一張嗎?哪來的幾張啊。
滿心疑惑,但我還是把這活接了,換了一身黑衣服就跟賈迪出發了。
半個小時後。
賈迪將車停好,帶著我七拐八拐走進了一個院子,在路上他跟我說,打電話的女人叫:朱秋水。
走進屋。
入眼就見一個身穿黑衣,胳膊上戴著孝字的女人,垂著頭坐在炕邊。
聽見聲響後,朱秋水緩緩抬起頭,雙眼布滿紅血絲:“周師傅你們來了。”她聲音嘶啞的厲害。
“節哀。”我低聲說道。
朱秋水點了點頭,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眼淚:“跟我來吧。”
跟著她走進另一個屋,剛進去我就被硬控在原地,麵前牆上掛著八張黑堂單!!
每張單子上都寫滿了名字...
我撓了撓頭,乾大神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手足無措,說話都有些磕巴:“這...這些都是你母親留下來的?”
朱秋水點頭張口說道:
“我知道正常的出馬仙家裡隻有一張堂單,我也不清楚為啥我母親會有八張。”
我湊上前,仔細看向這八張堂單,每一張都殘留著老仙的氣息。
想了想,我開問了朱秋水她母親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她說完之後的瞬間!我腦海裡出現了個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