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收下辦事錢後,我跟賈迪走出屋。
再收到朱秋水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後,她發了一條朋友圈,照片上她麵色堅毅,身穿著老太太生前辦事時穿著的大神衣服,端坐在凳子上,身後的牆上掛著十張黑堂單。
同一時間。
我腦海裡出現了個影像。
畫麵中:
朱秋水戴著孝字,跪在八張黑堂單前。
黃金唏噓的說道:【你走了之後朱秋水在那跪了一夜,最後想通了,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帶著老太太留下的一堂仙,繼續行善積德了。】
時間回到,我和賈迪剛走出朱秋水家時。
上了車後,賈迪有些擔心道:“鐵哥,秋水姐哭的那麼撕心裂肺,不能給自己哭背過氣去吧?”
我長歎一口氣:“不能,她性子剛強沒有那麼容易倒下,而且我看她聽完老太太的遺言後好像沒有那麼排斥出馬仙這行了,也許以後她會繼承她母親的衣缽,帶著她母親最後留下的念想走上這條路…”
轉天早上。
我和賈迪剛到店,正乾活的時候,隔著玻璃就見一個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哪位是周師傅!”
我將手中的金元寶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疑惑道:“我是,你有啥事兒嗎?”
她急匆匆走過來,拽著我胳膊就往外走。
賈迪瞪大眼睛,擋在女人身前:“大姐!你咋還強搶民男呢!”
我也甩開女人的手,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女人見狀,焦急道:“我媽突然病倒了,走路都直打晃!我就想帶周師傅過去看看,是不是招到啥臟東西了!”
說到這,女人好像想到了啥,回頭看向我:
“周師傅你說會不會跟我媽立的堂口有關係?是不是啥因果?但也不能啊,她立二十多年,也沒給人看過事兒啊!”
我聽的雲裡霧裡的,撓了撓頭:“你媽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給我,我先簡單給她看一眼。”
女人說完後,正當我想掐算的時候。
黃金閃身出現,坐在我肩膀上,抻著我耳朵說道:【你跟她過去看一眼,這事兒挺複雜,咋那麼懶呢。】
我偏頭看向黃金,雖說不明白為啥,但還是對著賈迪揮了揮手,一起坐上了女人的車。
一路上,通過交談得知,女人名叫楊月英。
二十分鐘後。
我和賈迪到了楊月英家。
進了屋就見一個大概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雙眼混濁,坐在炕邊。
聽見聲響後,她邊說話邊站起身:“月英?是你不?這屋裡咋起這麼大的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