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坐在我肩膀上抻起我的耳朵壞笑道:
【老鐵,你想不想知道沈泉佑這些年給了梁欣多少錢?】
“想!”
黃金對我伸出兩根爪子。
我扯了扯嘴角:“二十萬啊?”
【加個零。】
我猛的從凳子上彈起來:“奪錢!!二百萬!!”
賈迪被我嚇了一跳,忙追問道:“啥二百萬?”
【還有一套房,一輛車。】黃金像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一般,繼續說道。
我將黃金的話轉達給他,賈迪瞪大眼睛:“現在...這行這麼掙錢嗎!!鐵哥你看我有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起那旮瘩吧!但我說白了,我覺得我跟沈泉佑長的挺連像,在這個行業我應該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鐵哥,你真幽默...”賈迪扯了扯嘴角,向後退了兩步。
蟒翠花和胡香兒出現在我身後,毫不留情一仙給了我一腳...
當我快要將這件事遺忘時候。
竟再次接到了梁欣的電話:“周師傅,你會畫符嗎?”
正當我想回答的時候,心裡響起了黃金的聲音:【她想給沈泉佑請一張招桃花的符。】
“不會。”
她繼續說道:那能不能點酥油燈?幫我放在咱家堂口桌子上,功效就要招桃…
“不能。”
“那沒事兒了。”梁欣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要是回答會或者能的話,以梁欣的手筆會給我不少錢,我也知道老太太給小夥花錢都是你情我願,但我就是不願意堂口師父出去幫忙招攬這樣的生意給他圈這樣的財...
我不歧視任何行業,但畢竟花花世界迷人眼,我怕粱欣嘗到甜頭不懂得收斂…再把沈泉佑推到老太太懷裡給他吸扁…
轉天中午。
我在店裡幫緣主處理事情,需要讓鄭小翠下地府送一趟東西。
但從堂單裡出來的卻不是她,而是扛著錘子的乾姐:【這活我乾!】
【小翠呢?】
【我乾!她去乾彆的活了!!】乾姐收起錘子,拿起我剛燒完的表文。
還沒等我囑咐兩句,她一溜煙的就離開了。
從中午一直等到下午,也沒看見乾姐回來,等在店裡的緣主看了眼手表著了急:“周師傅啥時候完事兒啊。”
我也一腦袋問號,但看緣主實在著急,隻能再寫一張表文,喚出秋杏,讓她下去一趟,順便看看乾姐去哪了。
沒出幾分鐘,秋杏就重新出現在我麵前,她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東西送完了但我沒在地府看見乾姐,然後我還碰到小翠了,小翠也說沒看到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