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賈迪看向我:“鐵哥,你這防範意識太強了!那老頭說的我都心動了。”
“做事之前留個心眼總是好的,這老頭和中年男人給我感覺很差,而且要是整件事都是被他們設計的呢?”
賈迪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他們根本不是去看守什麼小孩,是早就偷偷跟著乾姐了,然後做出一些行為故意讓乾姐誤會!再把乾姐抓起來!這都是他們設計的!目的就是把你引過去!”
我沒說話,隔著車窗看向老頭的家,隱約間看到幾個虛影站在那,像是在盯著我...
“師父!”
早上九點,我剛醒身邊的手機就響起急促的鈴聲,接起後還沒等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任康嗷的一聲。
我被嚇的一激靈,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沒好氣的對著電話喊道:
“乾啥!有屁放!”
任康憨笑兩聲:“我這有個活,這活太大了,我自己整不了,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子!鐵鐵~師父~”
“完犢子玩意!出馬這麼多年了!那咋乾活還得搖人呢!”
電話那邊的任康說話開始磕巴:“師父這個事吧…他吧…這事吧…非常的複雜!極其的複雜!尤為的複雜!真不能怪我!”
原來。
有個姓劉的老板,雖說不算特彆特彆特彆富有,但財力在任康當地也算是數一數二排的上號的。
他一共有兩任媳婦,原配出車禍死了,第二任媳婦得病也死了,劉老板剛開始沒往玄學上想。
後來在一個飯局上,劉老板認識了個姓張的大神。
張大神說他命犯婚煞,而且他八字占的不對,所以兩任妻子才會死亡,總而言之意思就是這倆媳婦都是讓劉老板克死的。
劉老板剛開始沒信。
但當天回到家,他就開始做春夢,一個月三十天,他要是睡個午覺,得夢三十多場,根本停不下來!
劉老板一看鏡子裡自己那慘白慘白的臉,心想這他媽不是要給自己整死了嗎,沒招了找到了那個張大神,說大師你給我破破吧。
張大神收了十萬塊錢,說沒問題老鐵,錢到位不管啥煞都乾碎,然後他就讓劉老板回家等消息吧。
劉老板這一聽,這不妥了嗎!這不找到大師了嗎!一點沒停留,給完錢馬上就回家了!
一天沒消息,兩天沒消息。
就在第三天,劉老板要坐不住的時候,張大神打來了電話,聲音十分虛弱,他說活乾完了,自己被煞氣入體!估計命不久矣!
劉老板心裡愧疚啊,又打了五萬塊錢過去,說大師你彆慌,吃人參咱論筐!
聽到這,我沒憋住笑出聲,隻因為黃金在我耳邊低聲罵道:【啥玩意煞氣入體,我看他是戀酒貪色,那兩天沒少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