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是...在座的老仙...我回頭看了看剛坐下的黃金和大錘…
“乾啥呢乾啥呢!刮了誰呢!”我皺著眉看向右邊的掌堂教主。
【注:刮了是東北話,意思就是,你說歸說,彆帶上我身後師父。】
他表情有些尷尬,輕咳兩聲:【小香童...彆對號入座啊,我哪敢說你身後老仙家啊...在下蟒天豹,可以這麼說吧,陳惠家的掌堂教主,我當定了!】
【你個大長蟲,一點臉都不要是不是?】胡天虎罵道。
胡天財對著他們翻了個白眼:【真是癩蛤蟆玩青蛙,你們長的醜玩的花,掌堂教主的位置是你們可以肖想的嗎!】
他們開始對著吵,一會一對一的罵,一會二對一的罵,罵的話都不重樣,罵到一半甚至要開始動手了…
我竅內的師父全部閃身出現,各個喚出武器。
【要打出去打,彆在我周門府地盤撒野。】蟒翠花冷聲說道。
胡香兒靠著秋杏,用手掩嘴打了個哈欠:【掌堂教主不是用嘴定的!光嘴上功夫厲害有什麼用!拿立堂當辯論大賽呢?誰嘴皮子溜,就誰當?】
胡天虎,胡天財和蟒天豹,雖說被訓斥的臉色不太好,但都不再說話。
我長歎一口氣,餘光就見最後麵站著個手拿酒瓶,禿頭大肚腩的男鬼。
這都從哪招的清風,道行不高就算了…長的還這麼猥瑣…
坐在我凳子上的黃金壞笑兩聲:【這哪是清風啊,那是陳惠的陰桃花,都在這待老長時間了。】
【陰桃花?】我看向陳惠:“你最近是不是老會夢見一個禿頭大肚腩的男鬼?”
“沒有啊。”陳惠否認。
我皺眉:“不可能啊,我家師父說你有陰桃花啊,咋可能不做春夢呢。”
陳惠聽到這話,耳垂竟開始漲紅:“那你要這麼說的話,確實有一個長的十分俊俏的男鬼,每天我都會夢見他...我們一起...”
“等會!”我站起身仔細看向禿頭男鬼,陳惠說他俊俏?這跟我看到的是一個人嗎?是不是這群老仙磨她立堂沒把握好分寸…給她磨的有點變態了…這他媽是我腦袋有問題!還是陳慧眼睛有問題!
黃金歎了口氣,跳到地上,毫不猶豫一個助跑大跳,高抬爪子直接踹向我的臉,並大吼一聲:
【看我的大飛腳!一腳給你踹倒!鬼入夢會幻形這事我一個飛踹讓你記牢!啊打~】
我捂著臉,哀怨的看了一眼黃金,隨後對著陳惠正色道:
“俊俏的男鬼就是那猥瑣男幻化而成的,簡單來說就是他入夢的時候變身了!真身是個禿頭大肚腩酒蒙子猥瑣男!(讓黃金踹破防了有火沒地方撒,我直接揭開事情的真相我都不容她喊哢…)”
見我一臉正經,陳惠表情僵住:“不能吧...”
“你自己想,從你進屋到現在我有沒有說錯過一件事!”
瞬間,陳惠的臉垮了下來。
她身後的三位掌堂教主又開始在旁邊小聲吵了起來:
【我真服了!你個死狐狸!我是不是早就說了,把這禿頭趕出去!你踏馬非要攔著我!】
【你個長蟲懂個六餅啊!他是能隨便就趕走的嗎!再說我不是把他帶到小香童這兒了嗎!不就是想讓他處理嗎!】
【你倆可快閉嘴吧!彆吵吵了行不行!煩死了!】
胡天財對他們翻了個白眼,隨後對我拱了拱手說道:【這陰桃花與陳惠有因果糾纏,我們不好出手,還得勞煩小香童幫陳惠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