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蟒大彪和扛著斧頭的胡一斧老仙,也閃身出現站在我的一左一右。
注:胡一斧老仙記得不?我最開始看卦的時候收的那個扛著斧頭的紅狐狸,不記得也沒關係,一斧師父比較傲嬌,高冷不愛說話,最開始是在我們堂口跟著修的,在堂口後營擦桌子搬椅子收拾衛生的,後來道行逐漸精進已經上了堂單,大家重新認識一下吧。
【這都啥玩意啊!】蟒大彪下意識爆粗口:【沒刨過三十個墳包,出不來這效果!】
胡一斧眉頭一皺,揮舞著手上的斧頭就要衝過去,將那群飄子直接砍的魂飛魄散。
但我腦袋裡出現一個念頭:這群飄子纏著他們都是有原因的。
想到這,我下意識阻攔:“彆殺,將他們先抓出來!”
胡一斧停下腳步,鬼將鬼兵上前,將這群鬼都控製起來,押到了一旁。
黑衣服男,綠衣服男停止動作,都昏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胡一斧見狀,隻能調轉方向走到紅衣服男身邊,揮起斧頭就要砍向那道行挺高的老死太太,我喊出了我二姑奶的經典名言:
“斧下留老登!”
蟒大彪也喊道:【你是不是彪啊!】
胡一斧疑惑的看向我們:【並不彪,堂營裡的乾姐曾與我說過,出門辦事,直接乾。】
“她要是急眼了,連我都乾!”我無奈說道:“你聽誰的都不能聽她的啊!”
【我乾!】乾姐扛著錘子出現:【斧子!聽我的!砍就完了!天蒼蒼野茫茫,磨人的陰魂刀下亡!堂口平時都很忙!沒時間聽他們訴衷腸!】
【家人們啊!那老太太是門檻裡的!你倆多多少少問兩句再砍啊!莽夫!】
蟒大彪此時臉上無比自信!白了胡一斧和乾姐一眼,緩步上前,收起折扇,走到紅衣服男人跟前,一伸手就把那老死太太拽了出來:
【說!不說我整死你!】
老太太魂體顫抖:【說啥啊?】
我一拍腦門,現在的場麵都亂成一鍋粥了!
蟒翠花和胡香兒呢!
像是聽到我的心聲,黃金爪子拍著嘴,打了好幾個哈欠,靠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倆帶著小翠、秋杏出門辦事去了,估計明天才能回來呢。】
我長歎一口氣,來到蟒大彪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彪師父你也給我退後!等會老太太沒被砍死,要被你嚇死了!”
隨後我看向老太太:“你是他啥人?為啥附在他身上?”
【我是他太奶,你可以叫我的外號小!辣!椒!我這後輩不僅惹了禍事還被忽悠立了堂口,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我怕我不來就斷子絕孫了,想著過來護護這小王八羔子。】
小辣椒雙手交叉,用眼睛偷瞄著我,聲音顫抖說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隨後指向角落:“委屈你去那蹲一會,離你太孫遠點,要不然你家真要成絕戶了。”
紅衣服男跪在那雙眼呆滯。
我蹲了下來,一手把著他後腦勺,另一手猛掐他人中。
伴隨著一道抽氣聲,紅衣男清醒過來,看見我後雙眼蓄滿了眼淚:
“你是不是周師傅?你快救救我吧!我每天都能看見我太奶!她是不是要把我帶走啊!”
“沒事兒,我也看見你太奶了。”
沒理會紅衣男呆滯的表情,我走到躺在地上的另兩個男人身前,挨個扇了三個嘴巴子。
他倆捂著臉從地上彈起,剛開始表情憤怒,但看清我的臉後,一人抱著我的一條腿同時哀嚎道:
“周師傅啊!我天天都能夢見有鬼用鞭子抽我腿,不僅抽還罵我!”
“我也是!我也是!不僅踢我的腿還扇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