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剛站起來!腳底莫名其妙一滑,連人帶箱子直接掉河裡了!
當時我掉裡的時候還沒慌,我趕緊就把那特沉的箱子鬆開,我就使勁往上遊,我遊啊遊!馬上要遊上岸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雙手死死拽住我腳脖子往下拖!
就這一下!
我大腦一片空白!我嚇死了!使儘渾身解數我使勁撲棱啊!”
錢陽說到這裡的時候開始瘋狂大喘氣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平靜了一下後他說完了全部事情的經過…
原來錢陽在掉進河裡後一直遊不上來,甚至到後來已經感覺自己馬上要被淹死了…結果就在這時腳上的力度竟一瞬間消失!
他趕緊爬上了岸,回了家,打開燈看了一圈,腳踝並沒有青紫的痕跡,錢陽安慰自己,都是他多想了。
正打算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錢陽就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鼻子裡冒熱氣,找出體溫計一量,溫度都快到四十度了。
媳婦不在家,自己發著燒開車也不安全,他就吃了退燒藥直接睡覺了。
這一覺睡的極其不踏實,沒睡多一會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就看見門口站著一道人影,看不清臉,也看不清體型,隻能通過長頭發來辨彆是個女人。
當他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燒也退了整個人也沒那麼虛了,想起了昨天那道人影,錢陽想著,可能做夢了或者燒迷糊了...
可到晚上。
錢陽又發起了高燒!又看見了那道人影!隻不過這次...那道人影不是在門前,而是在他眼前!
那是一張被水泡的腫脹的臉!凸出的眼球,衣服上還在嘀嗒著水!她掐著錢陽的脖子質問:“你為什麼不去死!”
錢陽說到這的時候,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一副後怕的表情。
賈迪聽的入了迷,見錢陽不再說話,忙問道:“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好像就昏過去了,再睜眼就又是白天...周師傅,我現在反複發燒,打針吃藥都不好使,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劫難啊?你說的轉機我沒抓住,以後還能有嗎?還是我要這麼一直難受下去了?”
他說到這,我腦袋裡出現了個影像。
畫麵中,錢陽依舊穿著那套紅色襯衣襯褲,戴著那串大佛珠,並且不知道從哪整了個虎頭帽子戴在腦袋上。
他來到河邊,附近確實有不少釣魚的人,但聽到動靜後,都下意識看向錢陽,毫不誇張,都被他嚇得渾身一得瑟...
我描述了一下影像中看到的畫麵。
錢陽忙不迭的點頭,聲音沙啞道:
“對!就那天我戴著我兒子那辟邪的虎頭帽子去的!現在想起來我還悔恨呢!當時我咋就沒跟著他們一起走呢!要是抓住這轉機!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啊!”
我扯了扯嘴角,十分無奈道:
“你可彆腦補了,那不是劫難的轉機,也不是啥警示,他們看見你之後馬上就走了,不是因為啥彆的!而是看你穿的像精神病!把你當精神病了!害怕了!走了!
你半夜看著一個穿紅襯衣紅襯褲帶個破棉帽子的人!你害怕不害怕!這都挺有素質的了!讓我半夜遇上我都直接當妖孽給你收了!穿的像從墳頭剛爬出來似的!”
“那...那轉機到底在哪啊!還有...掐我脖子的那女人...是我在做夢...還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