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個女鬼,體會過痛苦的滋味,但你能不能有點慈悲,彆隨便找人依偎,這樣會讓人很疲憊!也讓老仙我很累!再不屈服我就把你擊潰!】
碰見對手了!這也太押了!
我清了清嗓說道:“老仙家?是你一直在護著錢陽?”
虛影緩緩轉過身,讓我看清他的臉,這是個中年男仙,穿著墨綠色的長袍,鷹鉤鼻十分顯眼。
他看見我後,並沒有詫異,反倒是有些埋怨道:【不然呢!要是指望你這香童!錢陽都快死八百回了!】
我關上門,來到龜仙麵前坐下:“那你也沒護住啊,錢陽現在還反複發高燒呢,甚至還被這女水鬼掐脖子了。”
龜仙擼胳膊挽袖子憤憤不平道:
【你龜爺爺我一天可忙的很!我在我們龜族相當有地位了!我咋可能一天啥也不乾就守著錢陽!再說了!我那重重重重重孫子的恩早就報完了!我不也沒走嗎!這證明我龜品相當好了!
哪次不是我救他於危難之中!隻要這女水鬼一靠近!他就發燒!我就馬不停蹄過來用水牢禁錮她!我辦事可以說是非常板正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龜仙:
“老仙家的道行可不低,用這水牢直接就能捆住這女水鬼,讓她動彈不得,那為啥你不直接把她清走?而是留這個禍害在這反複磋磨錢陽。”
龜仙直勾勾的看向我,片刻後竟大笑出聲:【你話裡的意思不就是在說,是我故意讓女水鬼再折磨錢陽嗎?】
【沒錯!被你猜對了,我確實可以直接把這水鬼拽走,但一直沒這麼做,就是在等你過來,我想讓錢陽供奉我!隻要他供奉我,我就可保他不再被這水鬼侵擾!】
【你也彆跟我說,你可以把水鬼打到魂飛魄散,錢陽這人可沒臉,這水鬼這次你可以打散,但他日後還是會去釣魚,以他那小體格還是會有極大概率招到女鬼,所以供你龜爺爺我,一勞永逸,永除後患!】
他這麼一說,倒給我整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這也太直白了!我也沒遇見過這樣的老王…老仙啊!
我抿了抿嘴,片刻後說道:“龜仙修行不易,你這道行屬實不低,應該也不缺錢陽供奉的這點香火吧?”
【確實,這點香火我看不上眼,但我可不僅僅是來報他救我那小重重重重孫的恩,我這段時間時刻守著他還是因為我與他太奶相識,交情還不淺,她開口了讓我救她這後輩我也不好推脫,我救他一命,他就該供奉我,這樣兩不相欠。】
跟龜仙又說了幾句話後。
我走出屋,跟錢陽完完整整轉達了一遍。
他撓著頭說道:“難怪當時在水裡,拽我腳脖子的力道突然就消失了,原來是我太奶顯靈,找龜仙過來幫我了啊...”
“但這事兒我得給我媳婦商量商量,我自己做不了主。”
說罷,他就當著我們的麵給他媳婦打去了電話。
幾聲嘟嘟聲響後,電話被接起,裡麵傳來一道女聲:
“錢陽!我*你*了*!我帶孩子回娘家,你提也不提!念也不念!連個電話你都不打!不想過了你吱聲!有的是人排隊給你兒子當爹!”
錢陽尷尬的笑了笑,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全都告訴了他媳婦。
電話那邊聲音消失,隻剩下呼吸聲,片刻後他媳婦開口說了一句非常語出驚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