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吐完!
大胖娘們變的萎靡,她喪心病狂的狂笑出聲:
“早就聽聞東北有仙家!雖說我沒有陰陽眼,看不到你們!但我能感覺到蠱蟲的痛苦與掙紮!想來就是你們身後的仙家正在傷害我的情蠱!好!那我今日就一不做二不休要了他的命!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蠱厲害!還是那些所謂的仙家厲害!”
被浸染了鮮血的情蠱,變的更加狂躁,渾身散發出無數密密麻麻的黑線,重新紮進了我的皮膚內!
刹那間!
我渾身疼痛,像是被無數根針刺穿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疼的牙齒都跟著打顫,但我咬緊牙關愣是沒讓自己吭出一聲!
麵前的老仙們,絲毫沒慌亂,表情不變,繼續向情蠱輸出氣息,一根一根拔出那些紮在我身上的黑線!
在我快疼到昏厥時。
迷迷糊糊間,就見黃金張開大嘴向著我快步而來!將情蠱直接吞進自己的靈體中!黑線們也消失不見!
黃金站在我麵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
“師父...”
剛說出兩個字,我再也忍不住,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醒來後。
麵前是個陌生的環境,剛睜開眼就聽見賈迪不服氣的嚷嚷著:“為啥我把把都輸啊!你們是不是耍賴了?偷看我牌了是吧!”
“迪啊,俺們是那樣的人嗎?這純是實力啊!”
我胳膊肘撐著床,緩緩坐起身,賈迪他們正打著撲克,前者整個腦袋都貼滿了紙條。
而在我左邊,黃金被黃得道、黃良心和大錘還有一群小黃仙包圍,他正在繪聲繪色的講述著什麼。
【那天我弟馬周鐵!陷入了生命危機!而我黃金!看到了嗎!什麼毛我身上這是?一身!白毛!聽過一句話嗎!千年黑!萬年白!正常仙家是不是應該特彆在乎道行!畢竟站在越高的位置越怕摔倒!而我!並沒有!弟馬陷入危機我怎能不救!】
說到這兒,黃金背著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所以那次我單爪提刀!雖說受了重傷!但殺的數萬隻惡鬼連連求饒!這才將弟馬救了出來!】
嗯?這是哪個卦?我咋沒印象呢?啥時候黃金拿刀了?他哪來的刀啊?
【到我了!到我了!】黃得道放下手中燒雞,刻意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說起來...我也是與弟馬成過婚的仙!】
我滿臉黑線:這個可以不說...
往右邊看。
就見陳諾家掌堂教主,被一群老仙圍著,前者正繪聲繪色的講著八卦:
【一個月前,有個富婆找到了我家弟馬!想讓她算一算她跟她對象能在一起多久!我去查了一圈,老炸裂了!】
【那男的有老婆孩子!富婆還知道!甚至還掏錢一塊養著!現在原配跟富婆處的老好了!跟親姐妹一樣!但那男的不願意了!因為每天都得都把枸杞當飯吃!】
見實在沒人發現我醒了,我隻能清了清嗓子,沙啞開口道:“那個什麼...有沒有人能給我整口水喝啊...”
下一秒。
賈迪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哀嚎道:“哎呀我滴鐵哥呀~你都昏了三天了!咋才醒哎~~”說著一個大跳,就向我撲來。
任康眼疾手快,拽住他的後脖領:“哎哎哎!你想給我師父壓死啊!還有!剛才那把輸了你紙條還沒貼呢啊!彆想耍賴!”
陳諾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熱水,回頭看了看我,又抓了一把枸杞和一把當歸放了進去,隨後才遞給我:“師父喝吧!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裡泡枸杞,枸杞難擋歲月催,杯裡再加點當歸!”
錢玲拿起手機,邊打電話邊走出屋,沒一會端著一盤蒜蓉生蠔走了進來:“師父!補!不夠還有呢!”
“誰家好人剛醒就吃生蠔喝枸杞啊!不罵你們是不是渾身難受啊!我要喝水!”
我接過礦泉水後,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看向活蹦亂跳的黃金:“師父...你是不是把那情蠱吞了?”
還沒等他說話,一旁的蟒大彪說道:
【可不咋滴!要是他再晚一點吞的話...黑線應該就被拔完了!竟整那沒用的事兒!但他想著就算吞下那情蠱後有事兒,無非也就是損些道行,沒必要讓你遭那蝕骨的罪。】
我抿著嘴雙眼通紅的看向黃金:“那...那師父你沒事兒吧...?你不會也對那大胖娘們動心了吧!師父啊~~跨越物種的戀愛!枉為人倫啊!!三思啊!!!”
【你不行你在暈會呢?我活了這麼多年的大黃鼠狼,我能乾那種沒下限的事兒!?那情蠱隻對人有作用!對我沒用!就…就是吞下之後...我消化不了...與它共存了...】
此時黃金的語氣有些支支吾吾。
我察覺到他有事兒瞞著,急忙追問道:“師父!那你現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我去地府給你找個獸醫鬼看看吧!我順便看看地府有沒有啥儀器!給你拍個Ct!”
【滾一邊拉去!我看你才是一天不挨罵渾身都難受!】黃金罵道。
蟒大彪笑出了聲:【哎呀他沒事兒,就是多出了個“特殊”的技能!】
黃金跳到他肩膀上,用爪子薅住他頭發:【你要是敢說!我就薅死你個老登!!咱倆誰也彆活!!!】
他們去一旁打了起來,給我看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