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人開口挽留,但我依舊委婉拒絕,前者見勸不動我,隻能就此作罷,隨後問了我們的卡號,將卦金打到了上麵。
剛走出莊園,一抬眼就看見李明祖靠在車上等在原地。
他賤兮兮的湊上前:“老鐵!麼麼麼~為森麼不在這裡再玩兩天呀~麼麼麼~”
身後任康他們都悶笑出聲,我黑著臉暗道:有沒有什麼針法能清除人記憶的…最好能群清…
我咬著後槽牙,攬住李明祖的肩膀,威脅道:“你再麼麼一句,我把你牙都給你掰掉!”
見後者笑嘻嘻求饒,我才鬆開了他的肩膀,正要掏出手機把分成給他轉過去,但李明祖卻正色道:
“小鐵呀~這次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哦~所以你就不用給我分紅了呀~就當是哥哥給你買補品吃了呀~”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該給還是要給的!”
“好了啦!你這樣真的跟我很生分哎~以後我們再多合作就好了呀~再說羅夫人已經給了我很多辛苦費的哦~”
我沒理他,堅持拿出手機要給他轉分紅,但沒想到李明祖竟撅著嘴湊了過來:“小鐵~你要是對我這麼好的話~我隻能以身相許了哦~麼~”
“滾犢子!”我一腳踹了過去,他靈活躲過笑道:“好了啦!我們來日方長的哦!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就當欠我個人情的呀!”
幾個小時後。
我們下了車,任康他們都各回各家,我和賈迪對視一眼,默契的打了個出租車,到了常吃的米線店...
一切處理完畢,書歸正傳,今天給大家講一個,沒有神,沒有仙,也沒有鬼,隻有人性的故事。
那是個中午。
我餓的前胸貼後背,正要帶賈迪出去吃飯的時候。
一個中年女人推門而入,她戴著個大墨鏡,嘴抿成了一條直線,直不楞登的走了過來,坐到了我麵前:“我要看事兒。”
見來了緣主,出不去了,我隻能讓賈迪去外麵打包些飯菜回來吃,後者點了點頭走出了門。
“你要看哪方麵?”我問向中年女人。
她摘下墨鏡,一甩頭發,皺眉說道:“我有陰陽眼。”
等了幾秒,見中年女人沒有繼續開口,我不解的說道:“然後呢?”
“我有陰陽眼!”她再次重複了一遍。
下一秒,店門再次被推開,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你好,我想買紙人。”
“著急嗎?不著急的話等一會,我這兒現在有點忙。”
年輕女人搖了搖頭也坐到了凳子上,耐心等待著,我再次看向中年女人:
“你有陰陽眼,然後呢?你想表達啥啊?你的訴求是啥啊?是封了啊還是咋滴啊,你不得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