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我腦海裡出現了個影像。
畫麵中,有個中年男人,佝僂著腰,長相猥瑣。
想來他就是那壽衣店的老板,常言道在一旁搭腔:
【弟馬!這就是那壽衣店的老板!緣主就是被他忽悠了!這壽衣店老板可沒少乾這種坑人的事兒!他家不止賣壽衣!還賣質量不好的金元寶!
還有各種殘次品!疊金元寶的紙能多薄就多薄!壽衣的布料要多次就有多次!有很多亡魂收到這種質量不好的“物品”都會給自己家親屬打夢告知,
可像這種事兒,一沒有證人總不能說是死人托夢告訴的東西不行,二東西都已經燒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種情況下去找那壽衣店的老板,有理也說不清,隻能自認倒黴吃個啞巴虧,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現在很多年輕人根本不懂這種喪葬用品的價格高低,他隻要遇著年輕人或者不懂的人能宰多少就宰多少,簡單來說就是最高的價格賣最差的東西。】
說到這兒,常言道話鋒一轉:【你知道的弟馬!我這仙仁義!我!常言道!決定要為那些無辜的陰魂討回公道!!】
【怎麼討回公道?去那壽衣店的老板耳邊喊馬尾屯周鐵~馬尾屯~周鐵?】
常言道搖了搖頭:【什麼話!那是耳邊風!我能乾那種吹耳邊風的事嘛!低檔!】
話音剛落!黃金突然出現!
【常言道!!你說我低檔!我要扒了你的蛇皮!扣了你的鱗片!我讓你嘴欠!】
打鬨了一會後…常言道捂著被拽腫的臉又重新站到我麵前。
【師父,耳邊風你不打算吹,那這壽衣店的老板不可能主動把我追,被他忽悠的陰魂那是一大堆,咱現在肯定不能當縮頭烏龜,那你說該怎麼幫那些陰魂把債討回!】
常言道臉上浮現出一道怪異的笑容,對我說道:
【弟馬!不是我吹!雖然我這麼多年未曾出過江湖!但是這江湖上一直流傳著我的故事!我已經製定了一套非常周密的計劃!我給這套計劃親切的取名為“開門迎狗”!你一會直接讓電話那邊的緣主打給壽衣店老板!
然後讓她在“不經意間”提到!是周門府周鐵!告訴了自己寒衣“貨不對板”的事情!到時候再由我“簡單操作一下!”這壽衣店老板必定主動!登門!】
我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對著常言道豎起了個大拇指。
見我一直沒說話,電話那邊的緣主有些急了:“周師傅,那現在咋整啊!那女鬼不能又纏上我老公吧!不行我真受不了這委屈了!”
“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受不了這委屈,下回就多囑咐囑咐你老公,讓他把事兒辦的圓溜點!長點心眼!行了!你們再去給女鬼燒三套寒衣,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可彆再燒那露臍裝了!寒冬臘月穿上像精神病似的!”
電話那邊的緣主連連應聲:“行行行!這次我親自去!”
正當她要掛斷電話的時候。
我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姐,等會兒!壽衣店老板那,你打算怎麼整?”
緣主輕歎口氣:“周師傅啊,我能咋整!那個什麼寒衣大禮包也燒了,也沒證據說他掛羊頭賣狗肉啊!就算去找他,他也不可能承認,更不可能給我退錢!隻能吃個啞巴虧了唄!”
嘿,沒想到,她看事情還挺全麵。
我悶笑兩聲:“我有個招,能幫你把那錢要回來,你整不?”
“哎呀周師傅!你直說就完了!你讓姐往東!姐絕對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肯定不罵雞!一個八百八十八!三個兩千多塊錢!剛才心疼的我肝都顫!有招我肯定整他啊!我必須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