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雍望舒的比試在倒數第二場,她便又能閒一天。
閒著沒事,她拿出一張符紙,執筆想了想,從紙上寫了句話:今天還能看見你穿昨天那身衣服嗎?
她將墨水晾乾,把符紙折成一個紙飛機,掐訣點了一點靈力。
紙飛機自己扇扇飛機翅膀,從窗戶慢悠悠的飛了出去。
雍望舒伸了個懶腰,等了好一會,從窗戶口才飛來一隻紙鶴。
紙鶴落在她手心裡沒了動靜,雍望舒拿起來打量了半天。
紙鶴折的漂亮極了,看起來疊它的人很有耐心。
雍望舒將其展開,裡麵是雋秀的字體,隻寫了一個字:可。
她想了想,又扯出一張,抬筆寫上:想要隻為我而穿的專屬權。
符紙這次被她疊成一朵花,旋轉著飄出窗外。
這一次雍望舒沒有等到回信。
她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心急了嗎?
…
雍望舒這次早了幾分鐘到了比賽場地,宋合節並沒有在這。
因為是最後幾場比賽,在場的觀眾稀稀拉拉的沒有多少,就連主位上,都沒有幾人在場。
沒有人陪的雍望舒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聽見裁判叫五十八號,才打著哈欠上了擂台。
對方的修士用鞭,雍望舒用劍,鞭子每次想要攪動劍身,都會被巧妙的逃脫。
幾個回合下來,雍望舒失去了耐心,她直接掐訣,一把真火將鞭子燒焦了一半。
“五十八號勝!”
“啊啊啊啊,我的鞭子!!!”
雍望舒抱歉的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人,閃身遁走。
等她晃晃悠悠手提一堆飯菜敲響法照門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法照打開門,見她大包小包的,十分驚訝:“這是?”
雍望舒不客氣的往裡走:“找你吃飯呀,你吃過了嗎?”
不等法照回話,她將東西一樣樣掏出來:“吃了也沒關係,再陪我吃點。”
法照習慣了她跳脫的樣子,無奈的將門關上。
雍望舒買的都是素菜,她將筷子遞給法照:“就隻能買到這些,你將就吃一口吧。”
“無妨。”法照接過筷子坐下。
雍望舒抬眼見他穿的紅衣白衫,襯得他皮膚白皙:“果然這一身最適合你。”
法照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隻是一件普通的僧衣,沒什麼特彆的。”
雍望舒單手撐下巴:“不不不,這個顏色很適合你,顯得你更好看了。”
突然的誇獎讓法照有些不適應,最後他搖了搖頭:“隻有你這麼直白的誇人。”
他將筷子放在碗上:“今天貧僧收到你花的時候,正要上場,便沒有回你。”
“原來如此。”雍望舒開玩笑道:“我還以為送錯人了。”
“那個…”法照有些猶豫。
雍望舒詢問的眼神看向他,法照眼睛飄向彆處:“可以。”
雍望舒歪頭想了半天:“什麼可以?”
法照沒再說話,雍望舒恍然大悟:“啊!你是答應隻為我穿這件衣服的事啦!”
法照耳根變得粉紅,他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嗯”,便拿起筷子隨便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
雍望舒笑的眯起眼睛:“謝謝,作為回報,這個給你。”
她手掌攤開,手心裡躺著一隻伸懶腰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