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8日晚上。
因為教學樓內發生了坍塌事故,不明真相的群眾以為是建築結構存在安全隱患。學校趕在輿論發酵為軒然大波前,以檢修教學樓的名義,下達了為期三天的停課通知。
當晚,九悅玖以大功臣的身份,被拉進了天意幫的群聊。居鳩也問出了上午沒能問出的問題:
“話說天意幫初代首領是不是叫九天意?jojo,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令尊的名字吧。”
於是九悅玖便出於好奇在家問了問…
……
4月19號,星期二上午。
“我昨天晚上問了一下飼養員…”
居鳩、九悅玖、隆丈輝和陳載赫四人坐在一家咖啡廳裡,九悅玖正托著腦門說:“天意幫,好像真的是我老爸創建的。”
因為不在學校,所以大家也都穿著常服。現在已是四月後半,天氣轉熱,九悅玖穿的就比較涼快:
上身是件一字落肩的白襯衣,有雙肩吊帶。肩頸露出度極高,可以看到她後頸上的星形胎記,能盛水的鎖骨也一覽無餘,白皙的脖子上還束著道黑色的貼頸項圈。
長袖外側有大片鏤空,用係作蝴蝶結的繩帶紮成三個菱形橢圓,從中可以看到她膚如凝脂的胳膊。袖口處收緊呈荷葉狀。
層層波浪狀的輕盈薄紗從胸前垂下,高腰的直筒西裝褲連在下麵,褲腿罩在皮鞋上,寬鬆的像條長裙一樣。
耳朵上還戴著一對小而閃亮的耳釘。不同於以往的辣妹路線,今天的九悅玖高雅而不落俗套,風尚又不顯張揚。
隆丈輝剛把棕色夾克脫下來,搭在沙發靠背上,刀削斧鑿的身板上隻套著件緊身白體恤,下身則是牛仔褲。
他端起意式濃縮送到嘴邊,問:“這麼說來,你就是九天意前輩的女兒?”
“之前飼養員送我來二中的時候,倒是有跟我提過一嘴,什麼這也是他們的母校,這樣以來我們就是校友了之類的。在聽到天意幫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應該聯想到的才對…”九悅玖說完也品了口自己點的摩卡。
隆丈輝放下杯子說:“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你女承父業接手天意幫,實現稱霸二中的夙願。”
“不,隻要能讓二中向好發展,統治二中的不必是我。而且你在學校裡遠比我受人愛戴,也更有治理幫派的經驗,所以就麻煩你繼續扶持這位傀儡幫主了。”九悅玖說著摟過居鳩的脖子來。
居鳩則還是大差不差的白體恤黑褲子,沒什麼好講的。“現在四大天王除了咱們,就隻剩學生會。作為學校任命的官方組織,應該和我們的目標一致,都希望校園安定,所以大概不會爆發衝突。”
隆丈輝又說:“但是學生會那位神秘的替身使者也不能放著不管呐,遲早是個隱患。”
這時一直抱著速寫本,對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寫生的陳載赫,頭也沒抬的說:
“相比學生會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姬繽綺身邊那個小不點要怎麼處理?雖然現在是無派彆人員,但她的能力很是棘手。放任她不管的話,難保不會被其他有心之人再次利用。到那時候,便又是一個強敵。”
“確實。”居鳩手上攪著拿鐵,思索片刻看向九悅玖問道:“jojo,同為女生,你能想辦法把她拉攏過來嗎?”
“啊,我?”九悅玖用根手指撓著臉說:“好吧,我去試試…但我可沒什麼把握,最好彆抱太大期待。說起來姬繽綺本人現在怎樣了?”
“關於這個,昨晚我和隆大哥也被叫去警局錄口供了。”陳載赫轉著手上的自動鉛筆說:
“所有失蹤人員一夜之間全部找齊,並且大家一致指認姬繽綺。稱失去意識前,都是跟她呆在一塊。
雖然警方恐怕也不相信我們所說的,大夥是被姬繽綺給催眠控製了。但奈何嫌犯本人到現在都不省人事,還在醫院監護呢,到這也沒有消息。”
九悅玖一拍大腿說:“真是罪有應得。但感覺還不解氣,她可是差點鬨出人命來。”
居鳩笑道:“你是不是開始後悔昨晚沒去報仇了。”
陳載赫披著件牛仔外套,內搭懷有即興塗鴉風色塊的白色衛衣,下邊穿著條軍綠迷彩工裝褲,踩著雙黑白匡威。
一抬筆說:“因為害怕你剛返校就再受牽連,所以隆大哥還跟其他人打過招呼,不要提你的事情。不然的話,昨晚你應該跟我們一起進局子的。”
“謝謝了,丈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