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清晨,兩個工作狂沒有像往日一樣起早忙碌,不過也是,新婚燕爾若是還被俗事包圍,豈不是木訥得如笛飛聲一般了?
木窗被風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似乎是為了那一陣芳香偷偷飄進屋內。
被滋養過的花朵,嬌羞紅潤,仿佛能掐出水一般…
風拂過臉頰,癢癢的,笛枳夏哼唧著翻了個身,感受到身旁的體溫,睜眼,便掉進了一汪深情之中。
“我的尊上,早。”李相夷側著身依靠在笛枳夏身側,說出了這句憋了一早的話。
笛枳夏迷迷瞪瞪,一開口,伴著軟綿綿的鼻音回應道:“我的夫君~早~”
就隻這一句,李相夷再次陷入熱戀之中,抱著笛枳夏,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蹭個沒完。
發絲抵在脖頸處,不安分的亂動著,笛枳夏不住地向後躲著,人也清醒了不少,借著勁頭坐起身,可剛一起身,身上的一股涼意襲來…
笛枳夏低頭,下意識抓起被子蓋在胸前,再抬頭時,對上李相夷直勾勾的眼…
前一夜的戰況通通被回想了起來,一時間嬌羞爬上整個臉龐,她揚起手,卻在最後輕輕推搡在李相夷身上。
“昨晚…就算平手!”
笛枳夏將下巴抬得高高的,恨不得用自己的氣勢壓住李相夷,好以此掩飾些什麼。
李相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自己家夫人不服輸的可愛狀,連忙好聲好氣哄道:“是夫人贏了,為夫甘拜下風。”
笛枳夏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為夫這一生,還未和誰求過饒,夫人…是第一個…”
李相夷貼在笛枳夏耳邊輕輕說著這番話。
又有些回憶湧上心頭…
卻有幾次的關鍵時刻,她叫他連連求饒…
笛枳夏再度紅了臉…
…
新婚不足一月。
那日,笛枳夏忽然在自己院裡見到一孩童含著顆糖果,擺弄著一把木劍。
笛枳夏一頭霧水地走過去。
那男孩睜著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站在那裡,看了笛枳夏好一會兒,而後開口叫道:“…師娘!”
嚇得笛枳夏後退一步,確認道:“那你師父是…”
“我的師父,是李相夷啊師娘!”
笛枳夏瞧了瞧屋內,似乎有很多人,囑咐了那孩子一句:“吃糖時不要耍劍,小心卡到喉嚨。”
後進到屋內。
屋裡熱鬨極了,似乎一半,都是天機堂的人,大家夥把李相夷圍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李相夷身在其中,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夏夏來了!”
“夏夏!”
何曉慧看著笛枳夏,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瞬間,核心便從李相夷轉換成了笛枳夏。
“夏夏,你勸勸相夷,收下小寶吧!”
何曉慧一句話,就叫笛枳夏猜到,門外的男孩是她的孩子,可若隻是因為這點子事,並不足以叫李相夷為難成如此,於是笛枳夏走到李相夷身側,伸出手,李相夷自然地握住…
“他是單孤刀的兒子。”
李相夷說的輕描淡寫,卻叫在場的所有人沉默。
笛枳夏沒說話,靠在桌子旁,低頭對上李相夷的視線,二人無聲地對視著,卻好像無形地傳遞著什麼信息一般,屋內的氣氛忽然有些凝重,所有人似乎都等著笛枳夏開口。
好一會兒…
“那孩子現在…”笛枳夏緩緩開口,欲言又止,瞧了一眼何曉慧和方則仕。
方則仕立刻領悟道:“是我們的兒子!”
何曉慧也恍然,重複強調道:“小寶永遠,都隻是我們的兒子!”
笛枳夏點了點頭,手指一下又一下撥弄著李相夷散在外麵的發絲,說道:“既然是何堂主和方尚書的兒子,夫君是否要考慮考慮,收了這個孩子?”
李相夷握住笛枳夏的手,說道:“聽夫人的。”
笛枳夏彎了彎嘴角笑道:“我剛可已經受了這孩子的一句師娘了…”
此話一出,一屋子人都鬆了口氣,心下明鏡著,這方小寶認師,算是定下來了。
尤其是何曉慧夫婦,拉著笛枳夏的手好一頓感謝。
旁人都怕李相夷不肯收方小寶,可笛枳夏知道,那個人的兒子,對於李相夷,有著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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