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夏最近有些忙。
之前法國總部那邊因為某層內鬥,儘是看不見的腥風血雨。
南宮夏雖未站隊,卻也難逃牽連。
這場巨大的變革所傷害的不僅僅是南宮夏一個,整個階級大換血,可謂傷亡慘重。
不幸卻也慶幸。
經過這半年,南宮夏在國內的發展卻也順利,不僅愛情還有事業。
可法國,畢竟是她這些年的巢穴…
總部派人傳話,有一場秀,希望她們能夠回來參與。
可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明明,就是告彆秀啊。
花起花落,從來不是人為能夠左右的…
…
消息一出,ins上爆炸了。
果然即將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這場告彆秀的點擊率早已突破百億,還在持續上漲…
好多人議論紛紛,除去網絡上的,再除去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的圍在俱樂部外的記者,還有…
“咱們俱樂部都從來沒招來過這麼多記者!”戴風看著窗外水泄不通的人群,由衷地感歎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夏姐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這都算是收斂的了!”令山有些自豪。
韓商言似乎剛從人群中擠進來,被門口的保安護著進門。
“她人呢?”
幾個男孩不明所以:“誰啊?”
還是令山反應快:“老大你說夏姐啊?夏姐在房間呢!心情好像不太好,隊長在陪著。”
“行,我知道了。”韓商言說完就往樓上走。
屋內很安靜,窗戶被簾子擋住,隻留下一個小縫隙,南宮夏坐在椅子上,頭輕輕靠牆,陽光透過縫隙,映出側影。
南宮夏眼眸低垂,似有心事,卻不曾言語。
隻是靜靜地看著,樓下那些熱情如潮的媒體記者。
吳白倒上一杯水,端到南宮夏麵前。
不善言辭的他此刻隻是安安靜靜站在南宮夏身旁最近的地方,等待著她一轉頭,便能從他的身上得到安慰。
現實也是如此,南宮夏將臉緊緊貼上吳白的腰間,吳白的大手也順勢摟上肩頭,另一隻手輕輕拂去南宮夏眼角的淚。
門口傳來韓商言聲音:“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