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安國的地盤,許城。
雖說這地偏遠,但踏進安國那一瞬間,麵對著漫天黃沙還是莫名產生了回家之感。
還是熟悉的那個安國啊…
寧遠舟和元祿單獨行動,在寧遠舟和任如意分彆邀請中,蘇夏選擇了任如意,寧遠舟有些失落,不過也隨了她。
可當他與大部隊彙合時,任如意和蘇夏卻不在這裡了。
錢昭冷臉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任如意是朱衣衛的人?”
寧遠舟隻覺一陣耳鳴,他們都知道了。
“我查過了,她手上的那幾條命,雖是六道堂的,卻是趙季手下的,與我們沒有仇怨,我與她達成合作,她教導公主,我幫她複仇,倒是你們,針對任如意也就罷了,我且問你們,蘇夏去了哪裡?”
麵對寧遠舟的質問,於十三向前一步解釋道:“我們沒想對蘇蘇怎樣,不知為何她似乎很怕我們,還一直幫著任如意,這不,被帶走了…”
“帶走?帶去哪裡?”
“往那個方向走了…”
寧遠舟眉頭緊鎖,怎麼自己一個沒看住,竟發生這樣的事,順著於十三所指的方向追去。
…
夜深露重,可任如意受了些輕傷,蘇夏扶著她在一旁休息。
兩人靠在一起,任如意突然開口:“為什麼幫我?”
蘇夏實話實說:“大家都是朋友,不過他們三打一,不講武德,我不想看你受傷。”
“都是朋友?那你為何怕他們?”
蘇夏眼神躲閃:“我沒有啊…”
任如意早有察覺:“自我是朱衣衛的身份暴露,你並未表現出怕我,而是在他們圍攻我時,露出明顯的恐懼,說吧,為什麼?”
蘇夏訕訕一笑:“那我說了…我是安國人,我父親…是蘇啟。”
任如意一驚,蘇啟,是安國丞相。
安國除了皇室,還有兩大勢力,一個是初貴妃的背後的初家,另一個則是蘇家。
兩家輔佐皇帝,卻也成了皇帝最忌憚的勢力。
可,任如意不明:“你是蘇家的人,又何必害怕他們?”
“他們知道你是朱衣衛的人恨不得殺了你,我是安國的,是蘇家的,就算我和朱衣衛沒有關係,我爹也和朱衣衛沒…沒什麼實質性關係,可再遠了說,我總是認識與朱衣衛有關的人吧,我朋友他師父還是朱衣衛前左使呢,萬一他們知道了,好可怕,你還受傷了,我不放心,還是跟著你踏實些。”
聽著蘇夏滔滔不絕,任如意輕輕笑道:“你就不怕我棄你而去?”